开了。 他伸手…… 赵渊浑身轻颤忍不住急促喘息:“凝善。” “我在……” “你、你不是修无情道吗?” “无情无爱,并非无欲。”谢太初回他。 “现下……现下不到旬日。”赵渊抖着声音说,“且昨日才……你、你不必勉强……” “怎么能算勉强呢?”谢太初在他耳边低声说,“殿下有诉求,我为殿下解,乃是夫妻间应做之举。殿下不用推却……” 说着,手中动作愈发肆意。 谢太初此时哪里还有什么仙人清冷,一个字一个字都带着勾人的意味,犹如蛊惑,将赵渊的意识拉入甜腻的深渊。 “不过是些男人的正常反应。殿下不必羞怯……”谢太初说,他缓缓握住赵渊之手,拉着他往自己处而去。 那里伟岸滚烫,尺寸惊人,却已似箭在弦上。 “凝善……”赵渊眼神已迷离,“太初。” “待我为殿下疏解一二吧……” 幔帐之中,唯谢太初可见乐安郡王春波荡漾。 * 谢太初练功习武,体力自然不必说,连续两日引赵渊屡樊巅峰,事毕精神却似更加矍铄。 反观赵渊,这会儿累得软在床上,只能任由摆布。 他瞧谢太初仔细打来温水,不肯让奉安入内侍奉,反而亲力亲为为他擦拭身体,小心翼翼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心爱之人。 他本就优柔寡断,又怎么能不为谢太初难得的回应而沦陷。 赵渊抬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太初。” “殿下还有吩咐?” “我……”赵渊开口,“我父亲和兄长这两日便要进京。” “我知道。”谢太初回神。 “你知道?” 谢太初轻轻应了一声:“安排随侍道士人数时,在道录司看到过肃王府抵京名录。我已经提前知晓了。” “我有十年没见过父亲,也没见过兄长。太初……我打算……谒陵后,便随父亲兄长回开平,不会再回京城了。”赵渊带着些并不算期盼的期盼,问,“太初,你愿意随我一同去吗?” 谢太初为他整理衣物的手停了下来。 他的眼神明亮皎洁,谢太初一时竟有些失语。 “太子谒陵归来后,便要摄政削藩,届时与宁王之间本就势同水火的关系怕要更加紧张。京城不会再是安乐之地……”赵渊还要再说什么,却被谢太初打断。 “郡王慎言。”谢太初道,“京城东厂暗探遍布,有些话莫要多说。” “那、那你愿不愿意……像今日跟我回家一般。”赵渊看他,眼底还带着期盼,“随我回开平,回咱们真正的家?我想带你见过父兄,再去母亲陵前拜谒。开平风沙大,却盛产瓜果,有着异域风光。我想带你看看张北草原,瞧一瞧草原上的牛羊,还有鞑靼人做的奶酪、奶茶……” 回家。 家。 是天涯那头的明月,是海角那头的仙山,是自心底蔓延出的思念,是在京城战战兢兢后唯一的念想和支撑。 可是“回家”,哪里那般容易,带自己心爱的人回家,更是千难万险。 可也许是今晚谢太初的表现给了赵渊勇气。 又也许是太子的话让他产生了无边的希望。 他忐忑不安地开口说了。 接着便是漫长的、安静地等待……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