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都隆僧格的人来夺回登白官道!” “速速将这个消息,禀报给镇台!” 一名家丁弯着身子? 隐藏在河流两侧灌木之中? 向白登山上轻手轻脚的赶回,渠家祯则一直盯着这两个蒙古哨骑。 他们一直没有接近官道? 甚至没有离开那个转弯处多远。 广昌营的伏兵距离这两个蒙古哨骑有五十步左右,官道两侧由农民盖起沿着河流的小屋坐落在农田之上? 使得这两个蒙古哨骑看不清楚内中情况。 两个蒙古哨骑体格都很彪悍? 比大部分广昌营的士兵都壮了一圈,面黑似碳,其中一个露这牙齿,狞笑道: “南国小儿该是怕我大军报复? 提早撤了!” 另外那个蒙古哨骑也很是警惕? 伸出脖子向官道里面看了几眼,可此时已经是深夜,两侧又没有什么路灯,只能见到黑漆漆的一片。 “进去看看!” 另外那人无奈,随即打马紧跟。 广昌营的明军官兵们已经等了很久? 但仍然安静,没有丁点声响? 这全来渠家祯平日的训练有方。 事实证明,按部就班的操训是有效果的。 明军虽然紧张? 但是全都在默默等待着蒙古哨骑接近,这两个蒙古哨骑见如此安静? 也是怀疑有伏? 前进数步就开始不断试探。 他们生于马背? 骑术十分了得,单手牵着马缰,另外那手则放在挎间弯弓上,不时骑马小冲几步,又突然停下折返,然后蹙眉看着周围的黑夜。 发觉半晌也听不见丁点声响,才是继续向前。 两名蒙古哨骑已经缓缓来到二十步左右的距离,广昌营的官兵精神已经高度集中,渠家祯的手心更是渗出细汗。 恰恰在这个时候,他们又停了。 “我看这里不对劲,太安静了,前方就是白登山,南国小儿会不会是大军在那里设伏?” “南国小儿的火器犀利,要是在山上扎营设伏,重炮能直接打到城下,我们骑兵攻山,进去容易出来难!” 渠家祯趴在土墙后,两个蒙古人就在不远处商议,他粗通蒙古语,这些话听得他暗暗心惊。 广昌营正要行动,捉了这两个蒙古哨骑。 不多时,一名家丁从黑夜中赶来,低声道:“将军,不可轻动,镇台军令,不可轻动!放这两个蒙古兵过去!” “为什么?” 渠家祯很意外,瞪大了眼睛。 “放他们回去,岂不是将镇台置于险地?他们已经猜出我军要在山上设伏,若是围而不攻,岂不两面受困?” 家丁道:“镇台说逢战临敌,需得随机应变,战机稍纵即逝,来的是西土默特的虏兵,这计划就变了。” 渠家祯毕竟不是在山上统筹战局的总兵,恨恨看了一眼这两个蒙古哨骑,只得下令继续趴伏。 不久以后,白登山上。 “西土默特经过分裂,总数没有十万,这次入关,不可能倾巢而出,都隆僧格带来的人马,最多四万!” 张万邦负手站在沙盘旁,沉声说道: “据渠家祯的快报,两名蒙古哨骑在官道两侧饮马而走,广昌营并未走漏风声,其余各部也都没有交战的回报。” “这也就是说,都隆僧格接到的探报,大概率会是官道安全,我军会在白登山设伏。” “依本镇看,给他来个将计就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