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最大的成功。” 最后录取结果出来。 落选的只有一个,爱马仕包包女士的儿子。 人家已经说得很委婉了,我们的理念可能不同,您的孩子也许更适合去别家幼儿园。 这位女士依然不服气,认为幼儿园的招生有猫腻,扬言要找教育局投诉,还说郁金香幼儿园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录取她家孩子她还不稀罕上呢!她会向媒体披露里面都是些有问题的孩子,正常小孩千万别往里送。 听得各位家长义愤填膺。 “怎么说话的这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看你家孩子才有问题,不然怎么落选了!” “这位女士,我家公公正好是本市教育局的局长,不知道你想投诉什么,电话给你,你现在就打,不打的是怂包!” …… 反而是郁老豁达,什么都不反驳,轻飘飘一句:“送客。” 两位老师将骂骂咧咧的爱马仕女士带了出去。 小男孩大概也知道自己落选了,有点懵又有点焉的慢吞吞跟在后面。 “走啦,都怪你!” 爱马仕包包被当作武器,砸在小男孩背上。 虽然看上去力道不重,但大庭广众之下这么打孩子,还只是因为走得慢的原因…… 这位妈妈的问题可能比孩子还要大。 家长们陆陆续续带着孩子离开了,只剩下晨晨爸爸和许曼言在后面磨磨蹭蹭。 “郁老。” 晨晨爸爸身上有书生气,也有种文人模样的骄矜,他对着郁老是真心实意的尊敬,眉眼里不见疏冷:“谢谢您的关照。” 老人笑呵呵扶住他,不让行礼,说:“你也曾经是我的学生,你的孩子到我这边上学刚刚好而已,别说是结巴了,就算是真的有什么毛病,我也一样会照顾她。” “给您添麻烦了,那位孩子的妈妈如果有闹事……” “不怕,往哪闹她都不占个理字,我在本市教育系统呆了这么多年,各处的人脉都有,总会处理好。” 郁园长创办幼儿园前,名校执教鞭几十载,说是桃李满天下,也不为过。 原来两人是旧识。 许曼言恍然大悟。 有这层关系在,恐怕晨晨从一开始就不可能被排除在录取的名单外,老师们如此做,无非是想对家长们测试反应,对家长进行最后的面试。 想到此,许曼言倒是忐忑了。 她本来觉得若是幼儿园对单亲家庭有偏见,郁金香幼儿园小西米不上也罢,但在亲眼见过有一位教学理念和自己十分投缘的园长后,又舍不得放掉这个机会了。 园方是录取了小西米,可是最初提交的资料里面,并没有提及西米有先天性心脏病。 任何教育机构都不希望担风险。 听完了许曼言的补充,郁园长沉吟了会,问:“仅仅只是不能剧烈运动,别的没有了吗?” “没有,西米就是这方面要注意,别的健康问题,我会谨慎小心,平日里注意观察。” 幼儿园的孩子一旦感冒发烧都需要在家休息不强制上课,加上西米比起自己当年病情要轻一些,只要不出意外,基本没有生命危险。 “那就行了,放心来上课吧,你一个人带着孩子,西米身体又不好,很辛苦吧!”郁老感概说。 许曼言闻言,面上温婉恬淡:“我觉得她带给我的快乐远大于辛苦。” 两人相视一笑,那是一种心照不宣的,属于做过母亲的人才知道的,对孩子的爱滋生出来的幸福。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