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听进心里去。 “轲儿那边,我倒是会说说他,他啊,一门心思都是差事,很不解风情。”老太太无奈地说。 姜令窈忙道:“不用,不用,夫君很好了。” 老太太这便笑出声:“好好好,我不说他,窈窈莫要着急。” 姜令窈又陪着她说了会儿话,才回了星煌苑。 一晃便到了正阳伯五十大寿那一日,姜令窈早晨早早醒来,在床上坐着发了会儿呆,便起身洗漱。 待她收回好妆容,便简单穿了一件家常的短衫,踩着寝鞋去了膳厅。 段南轲正在膳厅外的小花园里舞剑,他刀剑都使得,且身形灵活有力,一套剑招舞起来猎猎生风,很是利落。 姜令窈在庭中看了一会儿,待他即将收回长剑,便又忙转过身,只看着面前的膳桌。 段南轲把剑放回剑鞘中,抬头望膳厅看了一眼。 夏日晴好,云淡风轻,朵朵蔷薇花丛前,是一道窈窕倩影。 真好啊。 段南轲心中感叹。 ———— 两人用过早食,段南轲便选了一身青蓝的滚边长衫,配了一顶白玉冠,英姿飒爽地上了马。 姜令窈今日恰好穿的碧竹衫裙配碧玉簪,夫妻两个站在一起,颇有些俊秀飘摇,当真是一对璧人。 两人刚从宛平归来,卷宗还在整理,宛平案子的赏赐还没下来,不过段南轲在宛平又破大案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燕京。 夫妻二人抵达正阳伯府时,梧桐巷中已是车水马龙,正阳伯府的管家跟大少爷薛耀祖一起站在门口,笑迎每一位来客。 正阳伯同姜家和段家都不熟悉,姜之省同薛定山几乎不走动,段南轲的大伯也不同他往来,因此两家人里,只有姜令窈和段南轲是被薛家少夫人孟欣月下了帖子,特地过来贺寿。 其余人家,大多都是熟面孔,只是有些更熟悉一些,见了面能说上几句话,有的便很生分,点头见礼都无。 待到段家的马车在门口停下时,前后几个等候的人都隐隐约约瞧了过来。 他们在看的自然是段南轲。 无论以前他如何,但现在他是陛下面前的红人,刚当上锦衣卫镇抚使便连破数案,这以后的前程绝对薄不了。 正因如此,有些人便想过来攀谈几句。 不过段南轲以前颇为玩世不恭,许多瞧不上他的世家子弟便总是出言讥讽,以前段南轲皆是懒得搭理。 现在见他改头换面,一个个又想来巴结,又碍着面子想让段南轲先问好,简直是可笑至极。 段南轲不去管那些人嫉妒的目光,他翻身下马,来到马车边,笑着冲马车里伸出手。 下一刻,一道绮丽出尘的身影便出现在众人眼前。 姜令窈今日并未上浓妆,脸上一片素白,只在腮上和唇心点了些许胭脂,却更衬得她肤白貌美,冰肌玉骨。 加之她神情淡漠,只看向段南轲的时候才有些暖意,竟是一下子让人认不出来。 姜令窈下了马车,同段南轲一般毫不理会那些闲杂人等,两人直接来到薛耀祖和闻管家面前,段南轲便把请帖和寿礼递送上前。 “薛兄,恭喜恭喜。”段南轲笑道。 薛耀祖生了一张方方正正的脸,他长相敦厚,为人也还算客气周到,他是锦衣卫带俸千户,跟段南轲在官场一点交集都无。 即便如此,在薛耀祖尚未册封世子之位时,段南轲也算是薛耀祖的上官。 此番段南轲能笑着来贺寿,算是给他和孟欣月面子,薛耀祖睁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憨厚笑道:“多谢段兄,少夫人,两位里边请,欣月一早就等少夫人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