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不用你帮,你只管照顾好自己。”霍酒词拍拍她的手,“至于还钱的事,我自有法子,你别操心。” “嗯。”夕鹭乖巧地点了点头。 * 米公公买布的事在前,桃夭布庄便算有了个皇家御用的名头,生意再次红火。眼看仓库里的几种布匹数量骤减,霍酒词便联系织坊老板进货。 谁想织坊刚换了老板,新老板出海寻织布的新法子去了,要过几日才回来,所以她得等几日。 霍酒词思量着,等几日是没问题,可等太久,定会影响她的计划。 昨日她去钱庄存钱时留意过,纵然这次布匹出事赔偿二十万两,侯府名下也还有四十几万两银子,必须再来一遭大的。 宫里头暂时没传出风声,她自然不清楚那些布料有没有出事。若是出事,侯府在钱庄里的银子便会被暂时封住,后头的事都好办,若是没出事,后头的计划便会受些影响。 思量一番,霍酒词果断将裴子渠约了出来。 见面地点定在茶楼雅间,一楼,说书人说得抑jsg扬顿挫,众人听得入迷。霍酒词在等人时也听了些。 老实说,她刚经历一段痛苦的姻缘,对于情爱早没了之前的憧憬,但她心底还是希望自己能跟一人白头到老的。 不一会儿,裴子渠上楼,意外地看着霍酒词。“你找我?” “民女见过锦灵公主。”霍酒词回神,起身行礼,直截了当道:“今日邀公主过来是有事想问。” “可以,不过我得先问你一个问题。”裴子渠坐下身,俏皮地挑了一下眉。 霍酒词眨眨眼,不明对方的用意,“公主请问。” “我五哥哥走的时候再三叮嘱,要我时常去侯府看你,能帮就帮,不能帮也得帮。”裴子渠两手放在桌上,上半身直往霍酒词倾斜,盯着她道:“他待你这样好,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霍酒词语塞,对裴知逸,倒也不是没感觉。她承认,和他在一起时自己很轻松,虽然他总惹她生气,但她其实也没那么气。 只是,她眼下更想报仇。等侯府里的事一了,她会重新审视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不确定。” “不确定?”裴子渠不敢置信地瞪大眼,啧啧两声,拍着桌子夸张道:“五哥哥真惨啊,痴心错付。行,我问过了,你问吧。” 霍酒词没敢表明自己的目的,只简单问了句,“米公公前些日子来过我们布庄购置布匹,敢问公主,那些布匹可有被做成衣裳?” “米公公买回去的布匹?”裴子渠托腮想了想,满脸奇怪,“你问这干嘛?皇宫里做衣裳哪有那么快,司衣房得先请示胡公公,等胡公公点头了,他们才开始做衣裳。” 还没有么?霍酒词沉思片刻,请求道:“倘若司衣房开始做衣裳了,公主能不能差人告知民女?” “嗯。”裴子渠暗自琢磨着,不能让自家哥哥单相思,必须帮他一把,再者,倘若霍酒词真移情别恋,那她的机会就来了。 * 三日后,裴子渠来了消息,说是司衣房着手做衣裳了。 这消息一来,霍酒词再次联系织坊老板。通常情况下来说,长时间触碰树脂才会起疹子,所以宫里头发现布匹有问题一定没那么快,而这段时间里,她必须让羡鸯签下一笔大单子。 一连几日,织坊都没回应,霍酒词不由慌了起来,坐立难安,正打算再想一个法子套住侯府。 这天,织坊来小厮传话,“霍老板,我们家老板在醉仙楼等您。” “好,我随后便到。”霍酒词心下惊喜,面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她念着自己的事,丝毫没觉得自己笑得有多勾人。见小厮呆呆傻傻地站着,她疑惑道:“你还有话要说?” “没没没,没有,小人先走了。”小厮看得出神,被她一说,即刻红着脸跑了。 霍酒词按住算盘,侧头看向正在给客人选布料的羡鸯,依旧是那几样。 羡鸯能跳入她的陷阱倒也不是不聪明,而是她有弱点,她在乎王约素的看法,也迫切地想证明自己。 “羡鸯,织坊的新老板来了,你同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