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霍酒词极力否认。真要说的话,他们俩连露水姻缘都算不上。“公主不是讨厌民女么?为何靠得这般近?” “不。”裴子渠摇头,扬起小脸认真道:“你若是真移情到我五哥哥身上,我就不讨厌你了。” 霍酒词:“……”这个锦灵公主真是单纯得可爱。 没等霍酒词回答,裴子渠继续道:“真的。你要是跟我五哥哥好上,我不仅不讨厌你,还会喜欢你,怎么样?你看我五哥哥,人长得俊就算了,将来还要继承皇位,成为一国之君。帝都城里想嫁他的姑娘比天上的星星都多,你不考虑考虑么?” 裴子渠一通说,霍酒词语塞,心道,公主怎么做起媒来了。“民女,并不认识五皇子。” “不认识?”裴子渠诧异地张大嘴巴,直起身道:“还以为你跟我五哥哥两情相悦,原来是我五哥哥单相思啊。” 霍酒词没接话,低头解了腰间的钱袋和蛊玲,“还请公主将这两样东西还给太子殿下。” “什么东西?”裴子渠往下一看,双眼“腾”地一亮,提起裙摆便跑。“你自己还!” 霍酒词:“……” 她无奈地吐了口气,将钱袋和蛊玲重新挂回腰间。而今,她什么都不想,只想改变自己在话本里的结局。她不能让夕鹭死,更不让自己死。 倘若可以,她宁愿自己清醒在爹娘没死的时候,那她一定不会嫁来帝都城。即便是跟爹娘被大火烧死的结局,也比如今强。 霍酒词随意逛了几个地方,慢慢往侯府走。 之前,她立过字据,要在一年之内还六万两。没跌落池塘之前,她日日夜夜费心挣钱,可现在,她不这么打算了。 打理布庄的几月里,她挣的何止六万两。 的确,侯府以前不靠布庄活,然而今时不同往日。一旦布庄亏本,那他们不死也得脱层皮。 * “哐当”。 霍酒词推开房门,一踏入门槛便被眼前的画面吓得胸口一滞。夕鹭生无可恋地坐在地上,双手握紧匕首,正准备往心口刺。 “住手!”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劈手夺了夕鹭手中的匕首扔在地上。“你在做什么!” “小姐……”夕鹭垂着脑袋,使劲拍打自己的双腿,眼泪直掉,“你就让奴婢死吧。如今,奴婢是个废人,往后不但照顾不了小姐,还会拖累小姐……” “说什么傻话。”霍酒词跪坐在地上,轻轻擦拭夕鹭面上横流的泪水。尽管那晚没亲眼看到夕鹭受刑,可看到这双明亮的眼睛没了神采时,她万分痛苦,跟自己断了双腿一样。 “我姑姑死了,爹娘也死了,我就你一个亲人,要是你也死了,我该怎么办?你忍心丢下我,任由侯府里的人欺负么?” 夕鹭掉着泪摇头,她一个字也说不出,只知道摇头。 “你也舍不得我,是不是?”一行清泪应声落下,霍酒词却没擦,她握住夕鹭的手,哽咽道:“从今日起,你喊我姐姐,我来照顾你。”语毕,她将夕鹭按入怀中,“答应姐姐,别再寻死了。” “小姐……”夕鹭埋首在霍酒词怀中,放声大哭。 她拍着夕鹭的背顺气,仿佛发誓一般地说着,“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 “不,小姐,奴婢不希望你冒险。”听得报仇的字眼话,夕鹭急忙从霍酒词怀中挣脱出来,“奴婢害了画眉的孩子,公子打断奴婢的双腿,一报还一报,奴婢觉得很值。” “我不觉得值。”霍酒词冷下声,她想起话本里的剧情,问道:“你之所以会谋害画眉的孩子,是因为听着了缥碧的话,对不对?” “嗯。”画眉点头,满眼疑惑,“奴婢从没提过这事,小姐怎么知道?” “那些话是有人故意让你听着的,她设了局,一箭双雕。”说到此处,霍酒词猛地捏紧手,眉心恨意凝结。 “小姐?”见霍酒词如此,夕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