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是秦昆刚刚待的小院,晚上8点,边疆的天还没全黑,小院里中传来奇怪的念咒声和微弱的哭泣。 小院的女主人坐在屋子门口的台阶上,掩面流泪,猛然间,被一个影子遮住。 抬头,是个年轻人。 黑色的皮夹克,里面是白t恤,胸肌将t恤勾勒出轮廓,他眼神带着好奇,环顾间,又有一丝野性流露。 “你是谁?!” 秦昆看到面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30多岁的妇女,正警惕地看着自己。 “老天师哈里西提的朋友。” 秦昆随口答道,准备离开。 边疆的居民注重信仰,同时比较好客,但不会欢迎那种随意闯入家里的不速之客。秦昆为了避免冲突,只能冒充一个身份。 秦昆刚走,屋子里一个拄着羊头杖的巫师走了出来:“别哭了,你的孩子因为对真神不敬,堕落为魔鬼,需要再给真神奉上你的诚意!否则孩子就没救了!” 妇女闻言跪在地上,泪流满面:“库尔车法师,求求你,一定要救活我的孩子,我愿意为真神献上家里的牛羊和土地!” 巫祝忽然一笑,看着稍有姿色的妇女,羊头杖的羊角勾了勾妇女的衣领,暧昧一笑:“那,拿什么孝敬我呢?” 衣领被拉开的一刻,里面的景色一览无余,妇女迅速捂住,继而愤怒站起,一记耳光打在巫祝脸上。 屋子里,一个男子闻声跑出,妇女大声道:“买提名,他非礼我!” 男子愤怒望去。 巫师摸了摸脸颊,似笑非笑地看着男子,男子眼神几经变换,库尔车的好色之名他是听过的,良久,整个人泄气一样:“库尔车法师,您真的能治好我的小公主吗……” “哼,那得看我愿不愿意了,你孩子的病,在整个边疆,除了老天师哈里西提,只有我能治!” 男子咬着牙,神情变换不定,抉择很难,但能怎么办? 医生查不出孩子病因,只能求靠巫师,但库尔车这种淫棍在想什么,他怎么会不知? 男子犹豫的时候,妇女忽然没了先前的愤怒,忽然好奇:“库尔车,你刚说……老天师哈里西提?那是……” 巫师意外,肝肠寸断的妇女本应该哭泣和挣扎抉择才对,怎么忽然问这个? 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库尔车傲然道:“喀纳斯湖旁边住的老天师,全边疆最厉害的巫祝,他曾在天山之巅修炼了81天,熊罴(读‘皮’)是他忠诚的坐骑。那是天山之下最接近神的巫师!同时,也是我的长辈。” 长辈和朋友这种关系,妇女还是分得清的,她没理会库尔车的自夸之言,立即想到了刚刚的年轻人,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留下了巫祝和男人面面相觑。 镇子口,天快黑了,秦昆抽着烟打着电话:“冯羌,大事不好了。什么?我开玩笑?我开什么玩笑,我特么刚刚逃命出来好不。” 电话那头出现嘈杂的声音,看样子冯羌在忙,没时间搭理自己,秦昆啐了一口:“我认真的!” “秦昆!别危言耸听,如果我的消息属实,你马上要晋级超一流了,什么大鬼能让你逃命?难不成十殿阎罗打过来了?” “我呸,举头三尺有神明,你跟灵异事件打交道的,说话小心点。不过这次还真不是鬼,是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