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笑。就有些不习惯。 只是转念又一想,若是他们两人之间无论有什么事,他都可以让着她。可如今这是别人家的家事。帮朋友,也得有个界限。越了界,再好的朋友也做不长。便打算给安解语一个教训,以后也别太冒冒失失地“热心”去了。 想到此,范朝风也上了床,背对着安解语躺下。 两人居然都无话,好象都睡着了的样子。 安解语见范朝风居然没有如同往常一样过来哄她,就觉得委屈得不行,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 范朝风在那边也是睡不着。 他翻来覆去半晌,觉得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两人的疙瘩肯定越结越大。再说也确实是别人家的事,为了别人家的事,他们两人闹得不可开交,也太丢人了。便伸手过去,将安解语翻了个身,搂了过来。 月光下,却见安解语泪流满面,比往日更可怜可爱。一时范朝风就忘了先前自己还发狠要给她个教训的心,忙将她抱起放到自己身上,又拿了帕子给她拭泪,只在她耳边不住道歉,又说些她爱听的话,总算将她哄得不哭了。只是好象还不甘心的样子,偏着头,并不理他,不时还抽噎一下。 范朝风见她还一幅理直气壮的样子,不由又好气,又好笑,可又狠不下心来说她一顿,只好将她搂在怀里,叹息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安解语将头埋在他的颈子里,闷闷地道:“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还想怎样?——我还有哪里不合您大爷的意的?” 范朝风抱着她发狠道:“我何时打过你?你说话也公平些好不好?” 安解语也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沉默了半晌,才小声道歉:“是我错了。——对不住,给你惹麻烦了。下次再也不敢了。”说着,又攀住了他的脖子,主动去吻他的唇。 范朝风一时来不及再教训她,便赶紧托住她的头,含了她伸过来的香舌,细细地吮咂。 两人温存了一阵子,范朝风才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宋远怀在宜城江南王王府里面的事儿。 安解语大吃一惊,忙道:“宋楼主可是要纳了这个燕燕姑娘?”又愁眉道:“看来我真是惹祸了。——若是雪衣去了宜城,正好看见这两人你侬我侬,岂不是要气炸了肺?都是我的不是!”说着,居然扬起小手要抽自己一个耳刮子。 范朝风忙抓了她的手道:“你也不必苛责过甚。这事我也有错。明知你和雪衣交好,也忘了提醒你一声。” “若是雪衣真的看见了,我们该怎么办?”安解语又犯起愁来。 范朝风沉吟道:“宋远怀一直住在江南王府里,雪衣去了宜城,应是住在仗义楼在宜城的会馆,应该不会那么巧。” 想来想去,范朝风还是披衣下床,出去给宋远怀传了急信过去,只盼还来得及。 谁知第二日,南宫雪衣已经从宜城回来了。 安解语知道南宫雪衣回来的消息,赶紧带了五万过去宋宅拜访。 南宫雪衣的贴身丫鬟却将她拦在门外,歉意道:“我们夫人有些不舒服,谁都不想见。” 安解语心里一沉,知道坏事了,南宫雪衣看来是在宜城知道了什么。 只是这事是她挑得头,如今真的惹了祸,安解语也不想一走了之。便站在门口对屋里的南宫雪衣道:“雪衣,是我对不住你。我给你赔礼了。”说着,便在门外福了一福。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