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的那场梦的内容,并不觉得饿。 “我梦到我们叶队了,还有战队的其他人,他们都祝我们新婚快乐!”她说,“梦很真实,仿佛我真的短暂地回了一趟末世。” “没准你真的短暂地回了一趟末世呢!”陆白道。 许新月想说不可能,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见床头柜上放着一样东西,看清楚那样东西是什么后,她想说的就变成:“我真的短暂地回了一趟末世。”见到了他们叶队和战队的其他人,还拍了一张照片。 现下这张照片被裱在了相框里,摆在他们的床头柜上。 她几乎是颤抖地拿起床头柜上的相框,相框里是她在梦里和叶亭他们的合照,里面有着包括她在内的,叶亭战队的每一个人。 他们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她甚至没有怀疑这是一场梦中梦。 陆白像是这个时候才注意到相框的存在一般,问她:“这是什么?” “新婚礼物。”许新月说,“我们叶队送的新婚礼物,叶亭战队所有成员的合照,包括我在内。”说着,她还把照片给陆白看。 陆白最先看到的是她,她穿着昨天穿的嫁衣站在照片的中间,笑得眉眼弯弯,她的左右分别有两名青年,身上穿着不同于他们现在的衣服,模样个顶个的好看。 最好看的是站在照片最左边的青年,那模样,连自诩长得很好看的他都自愧不如。 除了人外,还有一个……嗯,长着一对翅膀的三头身小人儿,看着和许新月长得有点像,和许新月身旁的青年长得也有点像。 意识到这一点后,陆白立马不关注站在最左边那个长得比他更好看的青年,而是死死地盯着站在许新月左手边的青年。 青年手中拿着一把剑,模样也长得很好看,但并不似他身旁青年那般美得不可方物,他的美是干净且纯粹的,浑身上下仿佛透露着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如果换上一身古装的话,那定然是谪仙一般的存在。 陆白有种预感,这人应该就是许新月时常挂在嘴边的叶亭。 “哪个是你们叶队?”他问。 “这个。”许新月指着他正看着的人说,“他左手边的是陆疯子,一个疯批美人,我右手边的是林狗,别看他长得人模狗样的,人是真的狗,他前面坐在轮椅上的是在我自爆后加入战队的黑白,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有着和夏至弟弟类似的体质的黑白郎君。” “这个呢?”陆白指着她和叶亭中间的芽芽问。 “这是芽芽,绿芽的芽,怎么写来着?”许·文盲·新月问。 “月牙的牙,上面再加一个草字头。”陆白在她的掌心写给她看。 许新月看懂了,接着说:“我们叶队说,芽芽是我的泪和他的血共同孕育而成的一棵小绿芽,算是我和他……孩子?” “换个说法。”陆白不想听她和别的男人有孩子。 “算是我们俩的孩子,我们叶队的孙女。”她记得他们叶队让它管她和陆白叫爸爸妈妈,管他自己叫爷爷。 这个说法可以,陆白爱听。 “就是我们俩的孩子。”他们俩的孩子,长得像她,还有她爸,他完全可以接受。 “我第一次见它的时候,她还是棵小绿芽,后面怎么变成这样的,我忘问了,应该是和炸鸡一样变异了,属于变异植物的一种。”她能感觉到芽芽身上的植物元素很浓郁,不是植物系异能者,就是变异植物。 相比于前者,它很明显更像后者,因为它最开始是一棵小绿芽。 “这是十八,我们叶队的契约剑,全名叫十八层地狱,我今天才知道它是会说话的,只是它说的话,只有我们叶队能听见,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