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更是年轻美丽,自信张扬,无论走到哪里都会吸引到别人的视线。 迎弟以王致难以想象的速度,迅速展露出自己的才华和光芒,也令他越来越敏感和多疑。 迎弟才19岁,不到法定结婚年龄不能领证,王致只好更加频繁地去接送她上下班,以宣示主权。 但去的越多,反而越发现对方究竟有多耀眼。 服装厂里的那些男人,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放在迎弟身上! 再加上迎弟对他的态度始终不冷不淡,还比不上对工作热情,王致更加无法保持冷静,常常发展成猜忌和争吵。 有几次,他甚至在酗酒之后动了手。 可每次清醒过来,他又会毫不犹豫地下跪、乃至自残,哭着去求她原谅。 迎弟在最初的相处中对他产生的那点些微好感,也逐渐消耗殆尽。 直到看到服装厂请来交流的外国设计师给迎弟送花,并展开热烈追求,自卑敏感到几近变态的王致彻底爆发。 他以当初从王家把迎弟带出来的条件为由,强硬地替她辞了职,并限制了她的人身自由。 一直等到迎弟确认怀孕,王致才偶尔同意带她出门放风。 可有时候仅仅只是在路上发现有人多看了迎弟几眼,或者去医院产检时看到她和男医生多说了两句话,他都会认为是她有意勾引、背着自己和别人有染,继而发疯并恶语相向。 从怀孕初期到孩子出生,王致无时无刻都在给迎弟洗脑,让她将孩子看作他们爱情的结晶,并且试图让孩子成为套在她脖子上的无形枷锁。 不过最终都适得其反。 迎弟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根本不愿意抱孩子,更别说哺育,甚至于只是听到婴儿的哭闹声,都会跟着一起崩溃。 极度压抑的生活环境,多疑变态的枕边人,以及身体的激素影响,令初初绽放的迎弟迅速枯萎。 但她自始至终都没有放弃逃离。 迎弟等了整整一年,才终于在产后一个月时等到了机会。 那天她假意替王致庆祝生日,将偷偷攒下来的安眠药碾碎放进酒里,将他放倒。利用套话得来的密码打开家里的保险箱,取出里面所有的现金和自己的证件。 而就在迎弟拿到钥匙打开反锁的大门准备离开时,摇篮里的女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 原本不省人事的王致竟也被吵得短暂醒过来,他看到迎弟要走,面目立刻变得狰狞,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抓人。 但药物的作用让他根本没有力气,只能抖着手点燃了一根烟,并将猩红的烟头对准了正在哭闹的女儿。 “留下来。” 迎弟听到对方这样威胁,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王致的手便落了下去—— 那一霎,迎弟恍惚觉得自己手上也感同身受地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 等反应过来,她已经踹开王致,将孩子抱了起来。 那是迎弟在生产之后,第一次主动抱起女儿。 王致看着她,恶狠狠地,残忍又凶暴地威胁:“你如果走了,我发誓我会把她随便扔到哪个孤儿院去!反正只是为了绑住你才生的工具,你不在,她也就没有任何意义!” “如果是你,你会选择带孩子一起离开吗?” 乐慕青揿灭手中已经燃到尾的烟,这样发问,但却并没有要等许绾柚回答的意思。 “我没有。”她面无表情地开口,声线却发抖,“她一直哭一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