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了,现在的关键是,这一辈子的明景枫是怎么知道“阿槿”这个称呼的。 究竟是“阿槿”这个称呼,明景枫在成婚之前早就想好了,还是别的什么? 盛槿怀着巨大的疑问,不过很可惜已经没有人来回答她了。 时间拖得太久了,明景枫的神志已经不怎么清醒。 盛槿无奈只能走过去,她把了一下明景枫的脉象,然后把手指头伸进明景枫的嘴里,稍稍搅弄了一下,勾住了明景枫就像是被火烤过的发烫的舌头往外拉出来,看了一下他的舌苔。 明景枫顺从地顺着盛槿的力道吐出舌头,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盛槿。 盛槿还是头一次见如此乖巧的明景枫,简直就像是眼神湿漉漉的小奶狗一样。 眼神中满是依赖,粘人的紧。 盛槿忍不住摸了摸明景枫的头发,还在明景枫的头顶揉了揉,温声安慰道:“乖,很快就好了,我去给你配解药。” 说着盛槿就真的走向一边的桌子,然后又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些瓶瓶罐罐的药剂药草什么的,真的就打算配制起解药来。 这些瓶瓶罐罐的药剂和药草都是盛槿确定明景枫不会让她离开这个车厢之后,把自己分散开来藏在各个车厢的东西全都给收罗到这边来了。 毕竟那些车厢哪里有明景枫住的车厢安全保险呢? 明景枫看着盛槿的动作,身子微微发抖,也不知道是被情热所困扰的还是被盛槿的动作给气得。 明景枫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盛槿的动作,显然没想到盛槿居然会这么做。 不过盛槿是真的一点儿绮念都没有的,她真的在正儿八经地配药,想要通过配出解药的方式解救明景枫。 明景枫真的是被盛槿的动作给气到,真个人甚至从情热中清醒了几分,他不再那样缠缠绵绵地叫唤盛槿了,反而带了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盛……槿……” 不过,因为他现在太过虚弱了,所以即便是咬牙切齿也少了那种让人害怕的味道,反而还是带着软绵绵的缠绵强调,弱弱的,让盛槿听了怜惜不已。 不过,整个偌大的北齐,或者也可以加上北戎,能找出来的怜惜明景枫的人估计只有盛槿一个了。 “怎么了?”盛槿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怀地看向明景枫:“是哪里不舒服吗?” 明景枫被盛槿认真的语气几乎气到吐血,这个女人当真是对自己一点图谋都没有。 这个认知非但没有让他感到开心,反而让明景枫挫败不已。 憋了又憋,明景枫最后还是缓缓开口道:“我头疼……你过来看看,我好疼……” 明景枫的声音本来就虚弱极了,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怎么装,就是一副虚弱的声音和神态。 盛槿皱眉:“不会吧?不应该啊,按理来说不应该头疼的啊?难道是什么并发反应?” 盛槿一边口中念念有词一边走了过去。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