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舟是被陈越蛮横摇醒的,晃得她一时有些头晕,稳了稳视线才分辨出车子已经挺稳在一间车库,立刻警觉起来。 陈越见她清醒了,便抬手指了指旁边已经等不及拉开车门的美女姐姐:“下车。” 美女姐姐微微弯下腰,伸手来牵她被拷住的两只手,露出一张周舟不会忘记的脸——她被宫辞强迫的第二天,那个来送避孕药的女人。周舟立刻向后一躲,两手收回胸口,原本风干了的眼泪又蓄起在眼眶里,明显是不愿意跟着她下车。 “到都到了,”陈越看着她,还是之前那种古井无波的语调:“你多磨蹭一会儿,只能让宫少等得更生气,罚你罚得更狠。” “还是你想被拎着上去?”还自己补一句刀。 这个男人就是有这种能力,明明讲话的语气并不恶劣,可就是听起来不是一般的气人。 美女姐姐这次态度却比前次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见她排斥抗拒也没恶语相向,反而轻轻抿唇微笑了一下:“我叫严歌。” “周……周舟。”周舟吸下鼻子,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突然自我介绍,可教养使然,还是礼貌也回了自己的名字。 严歌并不像周舟想的那样,是月色里的服务生,或者一个靠出卖皮相过生活的陪酒女——虽然后者也并不能算是完全错误的描述。她是月色这间顶级情色会所台面上的老板。 上次见面时她轻蔑厌恶,当然并非是她看不起周舟,没藏住心事。她十几岁就出来讨生活,又在这种地方当家,最懂得什么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说来有点惭愧,她对周舟态度恶劣,其实是多管闲事,希望还没陷得太深的小姑娘自尊心刺痛,能回头是岸,别一步落入到这纸醉金迷的幻象里。 这次严歌态度一百八十度的转弯,理由倒简单很多,她就是单纯的觉得周舟牛逼,能把宫少惹得气成那样的人,不多。 因此电梯行进之中,严歌状似不经意的提了一句:“今天要想逃命,你最好勾引宫少。勾得他肯操你。” 这是什么淫乱说辞? 周舟瞪大了眼睛看她,见她面色如常,仿佛根本没张过嘴,准备只当自己没听见,或者听错了。宫辞要杀要剐,她都不会再和他上床! 似乎是见她不开窍,送她进门前,严歌又强调了一次:“是真话。你好好想一想。” 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包间。 …… 包间里,宫辞黑着脸坐在一侧。 屋子中央是顾朝冶牵着两条狗绳,连着两个身穿情趣内衣的美女,正得意的介绍:“现在已经基本调教出来了,懂事儿着呢。” 像是佐证似的,解开其中一位美女项圈上连着狗链的扣子,然后指了指庄司彦:“去,给庄少看看奶。” “小母狗”就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态,翘着屁股一路狗爬到庄司彦面前,小手从只能堪堪遮住乳头的黑色皮质内衣里托出乳房,双手捧着往上举:“请庄少品鉴小母狗的骚奶。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