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正对着马路的方向,周然告诉她千万不要回头,她爸爸会偶尔出来检查她是否偷懒,但是绝不会在她练习的时候去敲门打扰她,这是她们家的规定。 这几次交易都很顺利,她们一次都没有被发现。 游湉还想起了一件事,其实她当时画的那几幅画是一个系列,名字叫做《第五季节》,最重要的一副,她还没有来得及画,就收工了。 往后周然也再也没有联系过她。 霍文肖的手攀上了她的手腕,他眉目隐忍,声音极力克制着情绪,但游湉还是从他微颤的嗓音里听出了那可笑的乞求,“不要毁掉,好吗?” 他在为“周晓晚”的画祈求她。 这一刻,她决心一定要拔掉他心里的那根刺。 “霍文肖,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是你亲自毁,还是我替你毁?” “为什么一定要。” “因为我恶心,因为我膈应,因为我讨厌你第一时间总是想到她,把她当成你的救赎。” 游湉忍住眼泪,把他的手指从她的手腕上一根根地掰下去,她坚定地说,“霍文肖,你从来都没给过我机会!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也许我也可以呢?不是用那种方式,而是真正走进你的内心,你给过我真正了解你的机会吗?” 为什么他就不能走出这一步! 为什么,多么可笑,这个时候她居然还在问为什么。 他从来都没想过要娶她,而她居然还在问为什么。 “好,你不说是吧,我帮你。”游湉说完,就扬起了手,将茶几上的一壶水直接泼在了就近的那副画上。 紧接着,眼前晃过一个人影儿,霍文肖抱起了画,转身就要离开。 游湉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你去哪儿?找她去是不是?你以为她真能帮你修复吗?我说我也可以,你信不信?” “不是。”他斩钉截铁,游湉看到他的视线落在怀里湿透了的画布上,他掌心覆了上去,“等我回来,会给你一个交代。” 说完,他就走。 他没说他信不信,那就代表他不信。 游湉几乎冲到门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霍文肖,今天你要是出了这个门,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最后一次,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她在抖,在赌,在较劲儿,赌赢了,才是真正得到他的心。 他抬手,在她的头顶轻轻拍了两下,随后拿起车钥匙,擦着她的肩膀直接走出了大门。 游湉听到电梯门打开又合上的声音,擦了擦眼角的泪,几步走到沙发前,拎起自己的行李包甩门就走了。 …… 她回家放好行李,又找地方好好吃了顿饭,吃饱喝足后,给主任发了条信息销假。 下午一上班,她就来到了分行。 也是巧了,这几天她不在,也不知道是谁不用的纸盒子都堆在了她的工位上。 游湉心想,这下连箱子都省的找了,直接打包就ok。 不过她也不着急,她坐下后,打开电脑,在word上刚敲下一个“辞——”字,有两个女同事就从她身边神神秘秘地路过。 这两个,就是之前要了她的优惠券还在她背后说坏话的那两位,一直对她恶意满满,游湉从没把她们当回事儿。 她们路过她身边时,故意抬高嗓门,生怕悄悄话全办公室的人听不见似的。 “你听说了没,法规部的人lunching的时候亲眼看到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