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摇摇欲坠了。” 季镜年低下头,像是要亲她,极低的声,“那就复婚,老婆。” 蒋桃一把推开他,跑远几步,“哼,就不!” 季镜年抬步走向她,褐眸轻阖,嗓音微哑,“跟你分开地这一年,我很想你,蒋桃,别对我这么狠心。” 蒋桃站在眼底,没说话。 晚上八点,夜晚降临,周遭昏暗,只有零星几盏灯光亮着一小段路。 季镜年走近时,才注意到蒋桃在哭。 没有声音,也不像是难过,但在流眼泪。 “季镜年,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再爱我了。”陈婉意死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蒋桃始终觉得心很空很空,需要很多很多爱才能填满,但是她身边是没有爱的。 季镜年朝她伸出双臂,蒋桃将脸埋了进去。 眼泪浸湿了季镜年的衬衣。 “我在爱你,没有让你感受到是我不对。”季镜年手抚着她的后背,低声:“分开这一年,我一直在后悔,没有早早让你知道我的喜欢,今后不会了,我会直白,我会热烈,所以给我个机会,我们复婚好吗?” 蒋桃哭尽兴了才从季镜年怀里出来。 她点头,很珍重地说好。 季镜年抬手给她擦掉眼泪,语气温柔问她,“饿不饿?” 蒋桃摸着肚子,乖声道:“一点点。” 季镜年牵住她的手,“带你去吃食堂。” 蒋桃勾了勾他的掌心,低声:“我想去你办公室吃。” 他们离婚前,蒋桃就一直念叨着他的独立办公室。 “我怕你发现我的暗恋,那几年我连单独进你的办公室都不敢,季镜年,你要圆我的心愿。” 季镜年摸了摸她的脸,低声:“好。” 两人去食堂打包了两份饭,去了季镜年的办公室。 吃完后,蒋桃坐在他的椅子上看着他收拾饭盒剩饭,看着他拎着饭盒出门,没一会又回来,站在她跟前。 蒋桃伸手去拽季镜年的领带,季镜年比她先动作,两只手撑在扶手上,俯下身,亲住她的唇角。 两人分开一年,似乎对亲吻陌生了。 蒋桃在他伸舌进来时,还不自觉咬紧牙关,咬了他一口,季镜年没退,一只手捏住她下巴,用了点力气,迫使她唇齿张开,滚烫挤满了她的口腔。 季镜年却仍旧熟练,舔·弄上颚舌根,吮咬唇瓣,勾缠舌尖,样样不落,弄得蒋桃气喘连连。 不得不抬手撑在季镜年胸膛上,试图推开他,让她缓上一口气。 但季镜年顺势握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椅子中拉了起来,一只手臂抱着她腰,让她坐在檀木地办公桌上。 西装裤包裹着的结实长腿挤·进她腿·间。 包臀裙被撑得裙边上翻,他一只手落在上面。 “季……镜年,让我……喘口气。”蒋桃两只手抱着他下颌,用力挪开。 季镜年如她所愿,薄唇顺着她下巴往下流连。 滚烫带着湿热一路在脖子锁骨上留着痕迹,蒋桃掌心往后撑着办公桌,察觉到他大手的位置,她猛地要去阻止,但来不及了。 季镜年停下,褐眸里情·欲翻涌,手却微僵。 蒋桃咬着唇,有点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例假才第二天。” 季镜年静了片刻,从她腿·间出来,又把她抱下办公桌,给她穿好衬衫扯好裙角,哑声:“我们回去。” 车子并没开往蒋桃的公寓,而是开向季镜年的住宅。 蒋桃也没矫情的说不去,阔别一年,她太想念有季镜年怀抱的夜晚。 到了家,蒋桃自发的进衣帽间拿了睡衣去洗澡,还没洗,她又从浴室探出颗脑袋,看向站在床尾摘领带地季镜年,“季老师,我的东西你没丢一点点吗?” 季镜年回眸瞧她,“没有,我在等我们复合的那一天。” 蒋桃哦了声,心里乐开了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