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床尾,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季镜年开了吹风机,就站在她面前,大手拨开她的卷发,一丝不苟地给她吹着湿发。 这个姿势,蒋桃稍微一抬手,便能抱住季镜年的腰。 病中的蒋桃并没压抑自己的动作,她脑中如此想,手上便这么做了。 两只手臂往前伸,环住季镜年的窄腰,整张脸犯懒似得埋在季镜年腰腹上。 季镜年微顿片刻,察觉到腰上抱得紧实的手臂,垂眸看着蒋桃头顶的发旋,开始确定,生病中的蒋桃确实是跟平日里截然相反。 几分钟后,蒋桃的头发被季镜年吹了八分干,他拍了下蒋桃的手臂,低声,“松开,我去放吹风机。” 蒋桃没动,巴掌大的脸依旧埋在季镜年好闻的腰腹上,但她搁在季镜年后腰处的手有了动作。 她两只温热的小手顺着他休闲衬衣的下衣摆,滑进了他后背,掌心毫无阻碍地贴在了他触感柔韧的后腰上。 力道不轻不重地摸了两下,季镜年垂着褐色深眸,声线平稳,“蒋桃,不可以,你还在生病。” 蒋桃将脸从他衬衣上抬起,她美的张扬的脸蛋,此刻轻轻笑着,道:“可是,季老师,我想要。” 没了往日的张牙舞爪,此刻温顺的蒋桃就像个温柔无害勾人于无形中的妖精。 季镜年低眸看她片刻,将吹风机搁在手边的五斗柜上,俯下身,指骨分明的大手握住蒋桃不老实踩着他小腿的脚踝,低声,“如果不舒服,或者难受,要及时告诉我。” 蒋桃从顺如流地抱住季镜年压下来的宽厚的肩背,鼻间尽是他身上好闻的木质暖香。 她轻声,含·住季镜年的耳朵,“我会的,季老师。” 与往日不同,今天季镜年动作格外温柔。 温柔的异常磨人。 一场结束,蒋桃软趴趴地窝在季镜年怀里,她额头上出了一圈汗。 季镜年起身抱着她去冲了个热水澡,回来时,蒋桃力气恢复了些,季镜年又给她拿了颗退烧药。 蒋桃温顺地坐起来,接过吞了药,在季镜年将手上的蜜枣塞入她口中之前,蒋桃先一步起来,半跪在床上,两只手搂住季镜年的脖子,将红唇送了上去。 直来直往,唇舌勾缠。 退烧药残留在蒋桃舌上的苦意被渡至季镜年齿间。 蒋桃红唇退开,身子却没退,两只手挂着季镜年的脖子,额头抵着他的,微阖着杏眼,呢喃:“季老师的唇比蜜枣还甜。” 话落,蒋桃睨着季镜年还沾着她湿意的薄唇,又亲了上去。 季镜年垂眸看着蒋桃薄红的漂亮脸蛋,薄唇随着她动作轻轻吮吸着她的唇瓣。 手上的蜜枣因为指腹热度,糖分开始融化,在指尖变得粘稠,他用完好干净的右手扶住蒋桃的后腰,左手将蜜枣用纸巾包裹着,丢在床头柜上。 启唇咬了下肆无忌惮在他唇间游走的软she,蒋桃吃痛,红唇退开几分,杏眼幽怨地看着季镜年。 季镜年垂着褐眸,抬起左手,拇指指腹按在她下唇瓣上揉弄,蒋桃感知到几分残留的甜意在唇瓣上蔓延,她下意识伸舌舔了下。 季镜年随后又将沾有糖渍的食指探进她唇间,压在她舌面,褐眸低低凝着她,嗓音有些低,“舔掉。” 病中的蒋桃在他眼中实在过于柔顺,季镜年话刚落,蒋桃红唇便裹着他食指指腹,软she在他指腹上打转。 好一会,季镜年将食指拿出,上面沾了些亮晶晶的水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