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的距离。 这实在是说不过去。 “没问题!没问题!如果殿下连你都不信,那我们真的是没有办法了。”范长风喜出望外,忙让她跟他走,“其实,殿下这几天除了处理政事,唯一问过的跟清洗无关的事,就是有关你的事。” “我?殿下问起我了?”盈袖心里一沉,“问我什么呢?难道也怀疑我?” “不是不是!”范长风忙摆手,“是问你过得好不好。” 盈袖的心里顿时升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像是感动,温馨,满足,但更多的,却像是酸涩,难过和不忍。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她忙闭了闭眼,将这种感觉甩开,又道:“我带几条鱼,给殿下做鱼吃。殿下吃鱼吗?” 范长风连连点头,带着盈袖出去了。 出去院子的时候,遇到刚回来的盛五弟和盛六弟,他们带着盛七弟一起回来的。 盈袖匆匆忙忙地道:“我做了鱼在锅里,你们记得等蒸好了就取出来吃。我跟范大人出去一趟,晚上就回来了。” 盛五弟和盛六弟忙道:“四姐,早些回来,我们等你。” 盈袖应了,跟着范长风往京城去。 她坐了范长风的车,很快就来到谢瞬颜的执政官官邸。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谢瞬颜的执政官官邸附近。 黑白相间的石头砌成的宫殿一样的高大建筑,看上去比任何屋子都要简练古拙,但也更加威严肃杀。 范长风都不敢靠近,隔着五丈远的距离狂吼:“殿下!殿下!盛姑娘来看您了!” 叫了几声,那官邸里面并无动静。 盈袖以为执政官殿下不在屋里,或者在屋里,但是理他们,所以没有开门,又或者隔得太远,听不见…… 正想跟范长风说回去吧,就听那不远处的大铁门吱嘎一声往两边缓缓开启。 范长风惊喜抬头,看见谢瞬颜身穿黑色军服,瞬间就来到他们面前,冷漠淡然地对他道:“你走。” 范长风忙道:“属下马上就走!”说着,转身飞快离去。 盈袖没想到谢瞬颜出口就赶他们走,很是汗颜,正要跟着范长风也离开这个地方,谢瞬颜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她身边,伸出大手,如铁钳般扣住她的手腕,冷冷地道:“你来。”然后头也不回,拉着她一步步往大铁门那边走去。 盈袖几乎是被他拽进去的。 他们刚一进去,那大铁门就轰隆一声自动关闭了。 盈袖瞥见谢瞬颜血红的眸子,渐渐不安起来,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生怕谢瞬颜一个不顺,就将她打死…… “你怕我?”谢瞬颜察觉到盈袖的瑟缩,回头厉目看着她。 盈袖闭了闭眼,“你先放开我……你……别杀我……我还有三个弟弟……” 谢瞬颜冷漠地道:“我不会杀你。”放开盈袖的手腕,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盈袖跟在他后面进了官邸,发现这里空荡荡的,几乎没有什么家具。 大厅中间只有一张长长的软椅,再没有别的东西。 盈袖四下看了看,不知道自己该坐哪儿,只好站在谢瞬颜身边,轻声问道:“殿下,您吃饭了吗?” 谢瞬颜走到软椅上坐下,依然挺直地脊背,道:“没有。” 盈袖拎起鱼篮给谢瞬颜看:“这是我今天刚打的鱼,给殿下做个清蒸鱼,再做道鱼汤,怎样?殿下吃鱼吗?” 谢瞬颜的目光一直看着她的面容,盯着她一张一阖的嫣红小嘴。 他觉得自己居然有些饥|渴,咽喉的喉结上下滚动,咽下一口口水,声音沙哑:“吃,你去做。” 盈袖笑了笑,又看了谢瞬颜一眼,发现他的眸子发红,脸色非常苍白,仰月唇一点血色都没有,整个人看上去异常地疲倦。 这时候,盈袖想起范长风刚才的话,心头一紧,往谢瞬颜那边走近了几步,担心地问道:“殿下,您几天没有吃饭了?” 谢瞬颜认真想了想盈袖的问题,低头道:“五天?还是六天?我不记得了。” 盈袖:“!!!” 这么多天没有吃东西,不早就饿死了?! 盈袖直想抹汗,她不再问了,看向屋子四周:“您的厨房在哪里?” “那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