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 沈若筠点点头,赵玉屏想握她的手,又见她手上包了白巾,“你可算是想起了,这是怎么弄的?” “没什么。只是再想不起,怕是就要被人敲骨吸髓了。”沈若筠拿袖子拢着伤处,问赵玉屏,“近些的有么?再与他呆下去,我真的要疯了。” “眼下春耕蚕桑,无什么宴会。”赵玉屏想了想,“不过若有进宫机会,我便叫我母妃将你我都带了,就说是想多络了。母妃知道我们三个关系好,必会应的。” 沈若筠知道这事她要去求濮王妃,只是和自己说得轻松,“好,我也许久未见多络了。” 赵玉屏点头,“这倒是,你嫁入周家后都没见她了吧?” 提到周家,赵玉屏又问:“你到底住在哪儿?若是有了消息,我去哪儿告诉你?” 沈若筠将隐园的地址说了,就在宜秋门附近。那里离沈家最远,两处在汴京城几乎是一西一东。 “周二真是……”赵玉屏想起周沉就来气,“禽兽耳。” “无事,我很快便可以回家了。” “你要与他和离么?” “不若呢?”沈若筠低头理了下裙摆,“我怎可自甘与他做外室。” 赵玉屏又骂周沉一句“不是好物”,沈若筠笑着劝道,“好了,好歹是三郎哥哥,你莫要在这骂顺了口,等嫁去了周家,见他便骂可如何好。” “等到了周家我也要骂他的,与三郎一道,见他一次骂一次。” 沈若筠闻言笑道,“不说气话了,我的事我能处理好的。” 赵玉屏沮丧道,“可你不在……我都不想嫁去周家了。” “周家要论起来,老夫人开明,周夫人想来对你也会和善的。”沈若筠安慰她,“三郎心思单纯,不似他哥,还可以和阿妤一道玩。” 赵玉屏拉着沈若筠:“等你和离了,我就带阿妤去沈家找你玩。” “好呀。”沈若筠有旁的打算,却没讲给赵玉屏听,欢欢喜喜地应了。 等从濮王府离开时,周沉发现沈若筠心情好了许多,他凑近些也不似之前那般抵触了,“和郡姬聊什么了?” “闲话了会。”沈若筠道,“她约我过段时日进宫去。” 周沉神色一变:“进宫?” “也不做什么,只是见见多络。”沈若筠叹气,“大娘娘身体不好,我再没有分寸也知道有些事不该与她说。官家怕是已忘记我这号人了,不然怎么由着你如此待我。” 周沉失笑,“阿筠,你别多想,官家年前还问你如何了,可还难过。” 见沈若筠不说话,周沉又道,“这两日我还是把阿妤接过来陪你吧。” “不必了。” “为什么?你不是很喜欢和阿妤一处么?” “等郡姬嫁过去,也会陪她玩,她就可以将我忘了。” 周沉一窒,不管不顾地将人抱过来。 沈若筠没力气挣扎,拿赵多络提醒他:“我许久未见多络了……也有个福镯要送她的。” “你好似在交代后事。”周沉揽着她,“阿筠,是我错了……你别这样吓我行不行?” 他手心都渗出了汗,由着沈若筠掰开他的手,也不敢用强。 “周沉,我们两家,还有我不知道的过节吗?”沈若筠问他,“我瞧你如此折辱我,还乐在其中,想来是恨我家入骨,方才如此。” “我……”周沉想要解释,却发现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