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单调得可怜。 查子驍没法形容现在心里的感受,缓缓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圈住了南渡舟的腰,将脸贴上了那片宽广的背脊蹭了蹭,「那套运动服是我的,我借你的。」 收拾衣物的人,以为扔掉他的制服就能抹灭一切,却不晓得自己没有丢掉查子驍的衣服,然而,失忆的南渡舟也不曾察觉。 他惊讶地从穿衣镜里看着把下巴搁置在他肩头的人,叹息道:「难怪我每次穿这套衣服,总是做奇怪的梦。」 「你是开玩笑的吧?」查子驍的肉刃抵在南渡舟的臀缝上。南渡舟忽然全身紧绷,尤其那结实的臀部像是在做训练,夹得死死。没错,在梦中的他,就是这种感觉,被一个模糊的人影束缚住,每次觉得自己的菊花不保时,梦就醒了。 「以前,你总是一下班连制服都没有换就去我那,然后这套衣服就像轮流伺候主人的僕人,不是在我这,就是去你那。」当南渡舟从查子驍的生命中消失时,他就不曾奢望这套衣服会再次出现。 别人有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朋友,南渡舟有穿同一套衣服相恋的情人。 他忽然觉得那些朦胧如梦境般情景,逐渐明朗、清晰,他梦到的人不是奇怪的人,而是被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查子驍。 南渡舟转身紧紧抱住他,伸出舌头撬开贝齿,一阵温柔的挞伐,慾望又燃了起来。 超过十二小时未曾进食的查子驍觉得自己没有体力再和他翻云覆雨,拿起衣物换上,又问:「催眠的事,你有什么打算。」 疗程已经结束,况且这事的主谋应是南正权,南渡舟觉得去找医生理论大概也不能改变些什么,「顶多和我老爸摊牌,告诉他我知道车祸的真相,还有总经理我不干了。」 南正权那关确实不好过,查子驍就怕他衝动坏了这两年来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子关係。 「难不成你要回去当警察?」 「怎么,你不喜欢我当警察?」 当个公司的大老闆虽然劳心,却不用日夜颠倒,除非自己愿意。「如果说,我喜欢这个版本的你,你是不是……」查子驍确实不希望他回去当小警员,「有时候,我觉得教书挺累的,不如不干了,当当你的秘书或特助会不会轻松点?」 南渡舟听得出来他一半是开玩笑,一半对现在的工作感到倦怠,认真且霸气道:「不想教就别教了,我养你。」 「你以前也这样说。」查子驍觉得有人可以依靠的感觉真好。 以前自己才赚多少钱,居然也敢这样夸下海口,南渡舟再次意识到自己为了他丢掉性命真的是心甘情愿。「我是认真的,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我爸。」 查子驍真怕南正权从中作梗,万一要南渡舟去国外什么的,那他该怎么办。他阻止说:「我看叔叔也是挺固执的,这事急不得。」 两人从房间转移到客厅,窝在沙发上。查子驍依旧是懒洋洋地靠在他的肩膀。这事他不急,南渡舟可急死了,万一南正权要他跟董蕙结婚,这事更难收拾。 「子驍,我们结婚吧。」 突然其来的求婚,让查子驍瞬间清醒过来,「严格来说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闪婚真的好吗?你就不怕我是来骗财骗色的?」 失忆重新认识查子驍的确是最近的事,但谁让他一见就倾心。 要证明他是不是来骗财骗色的,南渡舟觉得这个方法最简单,也最粗暴,「我让我爸来确认一下就行。」 「墨菲定律,你听过没?做人真的不要太铁齿,万一你爸突然出现,我是要躲厕所,还是躲阳台?」 查子驍这话一说完,他们就听见对讲机的铃声响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