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四个字听起来就像在敷衍,南渡舟让他发洩过后,在他的背部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个鲜明的齿印。 「痛死我了,你属狗吗?我帮你。」 南渡舟本想算了,但查子驍的手一探进裤子里,分身立即打起精神,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还是做完这轮再说吧。 他没有让查子驍太辛苦,抓住他握住自己命根的手,徐徐动着。 这隻手不像一般男人那样粗糙,而是细緻光滑、触感极佳,手都能这样,那身体内部的嫩肉想必要比这触感好上千万倍,南渡舟看的见却吃不到,只能意淫。被查子驍弄得轻轻喘息,不久后抽来卫生纸挡在前端,温热的白浊便和它交融。 南渡舟扔掉皱成一团的纸,拉起裤子,洗过手后说:「我走了,明天起开始上夜班。」 一发洩完就要走,这样的行径是不是有点渣?查子驍边穿裤子边想。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开心,心中有点错愕,还是开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骗你?我真的不知道简崢会来。」 说谎,还狡辩,这样的人应该銬起来抽一顿的。但站在门口的人无动于衷。 查子驍又说:「就算我不喜欢他,他还是我哥。」 「就算他不喜欢你,你还是喜欢他。」南渡舟脱口而出后立即就后悔了。 但面对「哥哥」这堵高墙,南渡舟觉得这比体能测试的翻墙还难上千万倍,他也许攀不过去。 「算了,我走了。」 「渡舟、南渡舟。」查子驍喊着头也不回的人。 被他如此一说,查子驍回想起大学时期交往过的一个学长。学长长得斯斯文文,脾气也很好,看起来一副就很好压的样子,可是那件事他们却从来没有做到最后。 除了简崢,他也不是对谁都有这样强烈的慾望,可恰巧对南渡舟就有。 以前简崢心情不好的时候,他也不会说些什么好听的话哄人,都只是安静地陪伴他、拥抱他,面对醋劲大发的南渡舟,他该怎么办? 他不想失去他。 最后,查子驍传了一则讯息给他:【我现在喜欢的人只有你。】 送出去的消息一直没有被读取,他看了看马路对面的窗,屋子是暗的,此时,他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他跑去喝闷酒了。 南渡舟确实是去了附近一家串烧店喝酒,但不是只有他一人,他还临时找了章斌,至于章斌来不来他不知道,也许不来更好,这样下次见面时,章斌就没有理由说他总是不理他了。 一接到南渡舟电话的章斌,二话不说扔下手边的工作,急忙地赶来赴约。 约二十来坪的空间,墙面是未涂上水泥的红砖,里头的人群三三两两都坐在废弃的课桌椅上,现场闹哄哄的,简直就像没有老师管的教室 章斌拉开偏小的木椅坐下,看着桌上一支已经空荡荡的绿色酒瓶,笑了笑,猜测起他邀自己来的原因。 男人喝闷酒的原因不外乎有二,一是工作的问题,但南渡舟才帮忙逮到犯人,记功嘉奖跑不了,所以一定是另一个原因──感情问题。 这让章斌想起了那日在山区遇见的另一人,他能感觉到他们绝对不是单纯的友谊,南渡舟心情不好,九成是因为他。 「没想到你居然主动约我。我们多久没一起喝酒了?」 「记不清了!」不过南渡舟倒是记得第一次一起喝泡沫红茶的日子。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