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咱老大抓回来那两个小妞,姿色还真不错!尤其是那个小姐,比我们之前玩的妞都要漂亮,那小脸白嫩嫩的,胸脯鼓鼓囊囊,老子看着就硬。” “放心吧,等老大和几个领头玩腻了,早晚会赏给咱们的。” “你们说,刚刚谢领头进了柴房,是会先上小姐还是先上丫鬟?” “丫鬟有什么意思,要我说,要上肯定先上小姐!等待会谢头玩够了,咱们也进去挨个享受享受,嘿嘿嘿……” 里头污言秽语意|淫不断,听声音,一共有三个男人。 叶兰亭眸光一冷,朝杨三毛比了个手势,示意他去吸引注意,她和薛霁安在门外准备好袭击。 杨三毛点点头,叶兰亭和薛霁安一左一右拿了根木棒藏在门两侧。 杨三毛便捏着嗓子,佯装刚刚急喘跑过来:“不好啦不好啦!几位爷,前边寨子走水啦,赶紧救火!” 屋子里大笑声戛然而止,下一瞬,屋子里几人将门推开,一边问:“怎么会起火了?” 话音还未落,叶兰亭和薛霁安一人一根木棒敲下去,走在前头的两人登时倒在地上,后头一人醉醺醺略微慢了半步,见到两个同伴倒地,酒瞬间就醒了大半,发现自己中了计,连忙回身去拿桌子上的武器。 杨三毛和薛霁安同时冲进去,几棍子落在其后脑勺,将他那人敲晕在地。 叶兰亭立即吩咐:“杨三毛,将这三人捆起来,待会再处置,我们先去救李含香。” “快走!”叶兰亭叫上薛霁安,心急如焚,听那三人刚才的对话,有一个心怀不轨的男人去了关押李含香和她丫鬟的屋子,叶兰亭脚下生风,急急赶往位于最西角落的两间柴房。 走到柴房前,叶兰亭就听到了隐隐的女人哭喊呼救声,和一阵挣扎闷哼的异响。 一个无恶不作的男人,走进两个被绑架的毫无反抗之力女人的屋子,会发生什么,叶兰亭想都不敢想。 她眼神一凛,来不及思考更多,一脚踹开柴房大门。 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伏在李含香身上,李含香挣扎得声嘶力竭,旁边丫鬟吓得痴傻一般缩在墙角流泪发抖。 听到踹门声,那男人喘着粗气回头,看见叶兰亭,那一瞬间,他露出的眼神竟然不是警惕戒备,而是冒出猥琐的淫光。 叶兰亭从未有哪一刻这般想杀一个人。 她神色冰凉,抽出袖中的匕首,奔上前朝那男人脖颈刺去。 那男人反应很快,抬手挡开了叶兰亭的一击,叶兰亭手肘被男人的拳头击中,险些没抓住手中匕首,但她毫不畏惧,立马返身再朝男人刺了一刀,后头的薛霁安没料到叶兰亭一进屋就直接朝那男人招呼,连忙挥着手里的木棒上前帮忙。 他一脚打在山贼的膝盖上,山贼一个趔趄倒地,而与此同时,叶兰亭被那山贼一脚踹倒,整个人倒在对面干草堆里,手中匕首随着惯性飞了出去,掉在李含香的脚前。 叶兰亭吃痛地捂着后腰爬起来,想要重新捡起匕首和去帮薛霁安。 这时候,衣衫不整躺在干草堆里颤栗抽泣的李含香看见脚边那把匕首,绝望麻木的眼神突然闪过异光,她突然一个翻身,爬过去捡起掉在地上的匕首,疯了一般朝着正和薛霁安扭打的山贼扑过去。 “禽兽!我要杀了你!”李含香嘶声大喊,举着匕首猛地朝那山贼后脖子刺了进去。 山贼刚抢过薛霁安手里的木棒,后脖忽然一顿,用一种诡异的姿势扭过头,朝着李含香淫|邪地嘿嘿一笑。 李含香的手恐惧地颤了颤,但下一瞬,她眼神一狠,死死咬着银牙,拔出匕首,疯狂地朝着那山贼脖子、后肩、和太阳穴猛刺了四五刀。 红色的血一股股从那山贼身上飞溅出来,溅在了李含香的脸上,眼皮上,也溅到了对面的薛霁安脸上,和地上干草堆。 叶兰亭僵住,薛霁安也僵住。 但李含香就像疯了一样,她披头散发,衣衫褴褛,一边哭一边笑,手里的匕首不停地狠狠地朝着那山贼刺着,刺了几刀不够,还要再刺十几刀。 血已经模糊了她的面庞,她眼前猩红一片,已经看不清什么了。 直到那山贼的身体已经断气,如同烂肉一滩倒在地上,李含香还是没有停下来,就好像被上了发条的机器,双手机械地握着匕首,不停地砍着山贼的尸体。 旁边丫鬟被吓得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