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芹没反应过来,当!羊洞的门被人踹开。 猛地看到廖东升,她大吃一惊。 “廖东升,咋是你?你想干啥?” “贱人!”啪!一记耳光抽过,小芹被扇倒在地。 因为力气太大,女人差点晕过去。 “你个混蛋!咱俩已经没关系了!”小芹含着泪道。 去年秋天,王富贵就让廖东升写下保证书,以后跟女人断绝关系,绝不能再打扰她的生活。 可男人说话不算话,竟然再次上门抢人。 廖东升眼睛一瞪:“你做梦!嫁给我就是我的人,别想跟别的男人!来人!把她弄回家,好好拾掇!” “遵命!”水窑镇的人立刻动手,拿出绳子将女人捆绑。 小芹不断挣扎,一边挣扎一边骂:“廖东升你不是人,是秦兽,秦兽!!” 可这群人不听,不但将女人拖出羊洞,还在卧室里一通乱砸! 为了防止她呼喊,廖东升用一块破布堵住她的嘴巴。 孱弱的小芹就那么被他们带下山道,塞进汽车。 汽车跟拖拉机呼啸一声走了。 足足开三个小时,晚上二点才赶回家。 扑通!小芹被丢在廖家的土炕上,眼泪汪汪。 她不能说话,嘴巴里只能呜呜。 廖东升的眼睛里再次闪出一股饿狼般的光彩。 小芹太美,这么白净的身子,竟然给海涛糟践,他娘的没天理! 牙齿一咬,他飞扑而上,将女人抱在怀里,亲她的脸,吻她的唇,还解小芹的扣子。 小芹竭力挣扎躲闪,但根本无济于事。 廖东升是个无能,十年前在蒙古,烈马踹他一蹄子,落下了病根。 无法占有女人的身子,他顿时恼羞成怒。 将腰带扯下,在小芹的身上不断抽打。 “让你偷汉子!让你偷跑!让你不守妇道……!” 啪!啪!皮带响起一阵凛冽的哨子声,打在女人身上就是一条血痕。 小芹惨叫得更厉害了。 廖东升简直是个神经病,用鞭子抽完,又用烟头来烫女人的身体。 嗤!小芹的后背上浓烟滚滚,又起一个水泡。 那叫声真是撕心裂肺,难以自制! 从半夜一直折腾到天亮,他打累了才松手。 但咋着也想不到,王富贵已经赶来,他的灾难也再次降临。 海涛冲进羊圈,看到狼藉不堪的现场,就知道是廖东升干的。 他立刻来找富贵报信:“富贵,不好了!小芹……又不见了!” “你说啥?”王富贵马上从餐桌旁跳起。 “小芹不见了,一定是被廖东升抢走的,咋办,咋办啊?” 王富贵气得一拍桌子:“妈拉个巴子的!老子是村长!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抢走我的村民,他活腻歪了!!走!把小芹姐再抢回来!” 二话不说,他上去拖拉机打算跟廖东升拼命。 王长庚发现不妙,赶紧阻拦儿子。 “富贵不行!你跟海涛两个人,单枪匹马一定会吃亏!不如多去几个人!” 王富贵却仰天一阵大笑:“爹!你太小瞧儿子了!放心,我吃不了亏!不把小芹姐弄回来,我誓不罢休!哥!咱走!” 海涛同样上去拖拉机,两个人轰轰烈烈,杀奔水窑镇而来。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