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跳出了院墙,还在空中洒下了一片血迹。 “赵大人!小人来了……” 韩冬生忽然被玉娘领了过来,正好罗檀拎着条断臂往回走来,他的脸色顿时就是一变,但赵官仁却摆手笑道:“莫怕!刚刚进了个偷盗的贼人,我的女侍卫去处理了一下!” “这贼人也是瞎了眼,竟敢偷到大人府中来……” 韩冬生有些惶恐的走进了亭中,罗檀见状也就没过来了,拎着断臂走向了茅厕。 “韩掌柜请坐,咱们边吃边聊,随意一些……” 赵官仁亲手为他倒了一杯酒,笑道:“咱们县里的盐商倒是不少,只是没听闻有什么大盐商,盐商应该是很挣钱的吧,知道他们是如何运作的吗?” “宁州不产盐,自然没有大盐商,大盐商都在淮扬一带……” 韩冬生答道:“他们在我县派驻了朝奉,将盐分粗细批给各家铺子,所以我等只是分销,挣不了几个大子,但大盐商要负责把粮食运到边关,方能从盐署拿到盐引,寻常商贾可没这等本事啊!” “来!咱们先碰一杯,多吃几口菜……” 赵官仁端起酒杯跟他对饮,吃了几颗花生米才问道:“如果我要买空整个宁州府的盐,不管粗细一起买,要花多少银子?” “这……” 韩冬生迟疑道:“目前进价一斤粗盐四十五钱,一斤上好的细盐得一百二十钱,全县怎么也得有个二十万斤 吧,只包下咱县的盐就得一万多两白银,整个州府小人实在算不出!” “啧啧~” 赵官仁咋舌道:“这盐可真贵啊,难怪盐商都是财大气粗,那从淮扬运盐过来需要多少天,贩私盐的多不多?” “大人是要查私盐么?” 韩冬生说道:“淮扬距离咱这并不算远,不过盐车大又慢,通常走一趟少说也得六七日,私盐也是有的,但在城里可不敢明目张胆的卖,一般都是在乡里偷着卖,衙门查的可严了!” “去帮我办件事,收光宁州府的盐……” 赵官仁笑道:“明早去跟盐商朝奉说,我从这定了一大批盐治尸瘟,觉得好赚就想多备一些,我先给五万两银子,不够用再找我来拿,一定要把宁州府和兰台县买空!” “大人!” 韩冬生不愧是个商人,马上就回过味来了,紧张道:“您、您这是要哄抬盐价么,这可是杀头之罪啊!” “瞎扯!本官怎么可能哄抬盐价,整治尸瘟本来就需要盐嘛……” 赵官仁摆手说道:“官府要是公开收盐,盐价肯定会跟着暴涨,到时候苦的可就是老百姓了,我让收盐就是为了稳定盐价,多租些库房来存盐,一定不能让那些奸商得逞,明白吗?” “哎呀~” 韩冬生激动的站了起来,鞠躬说道:“小人误会大人了,大人真是为民做主的好官呐,请受小人一拜!” “坐!我看是个实在人,这件事才托付去办……” 赵官仁压压手笑道:“不过我不能让白忙活,我借五千两本金,去办两间工坊,一间工作做防毒口罩和手套,另一间做冰糖和酒精,待会我就把图纸给!” “呃~” 韩冬生一脸懵逼道:“口罩和手套小人知道,但冰糖和酒精为何物?” “尽管做,我包一本万利……” 赵官仁说道:“这些东西我都写在册子里了,还有一种医用纱布和石膏,这些可都是治病救人的好东西,对了!火药这种东西管制吗,县里有没有生产火枪的作坊?” “火枪都是老古董了,手艺都失传了……” 韩冬生摆手道:“自从玄气开始流传,火枪在战场上就失去了作用,只剩下铁炮可以拿来守城,但火药还是不可私做,否则炸开了失火带邻居,鞭炮都是官办的作坊!”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