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梨举着自己的宝贝铜灯,一路眼观六路地依照铜灯的指引走到这条步行街。她是背着母父偷溜出门的。 她从姥姥遗留的杂物里无意间找到一本书,里面记录的女灵族和操恶傀之间的战斗看得她如痴如醉。偶然间又得到了手上这盏铜灯,与书里描写的女灵族人用来搜寻并驱散操恶傀和诞恶蠕虫的照夜灯几乎一模一样,还有手提袋里的东西。 当她确实通过铜灯的指路,借由吃下袋子里的药丸看见了诞恶蠕虫,用书里描述的方式杀死那些黑色的虫子后,她彻底相信了那本书里写的女灵族的存在。 此前的小成功并没有让闫梨感到满足,见过了诞恶蠕虫,她还想见识一下操恶傀。为了一睹操恶傀的真容,她果断用自己叁脚猫的占卜术给自己卜了个“良辰吉日”,安全且不落空地见见书里形容得无比丑恶的操恶傀。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遇上自己的同班同学:“周玉翎?”她怎么整个人半透明的从天上飞下来? “你看得见我?”周玉翎惊讶地问道。 “周玉翎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操恶傀吗?”闫梨不可思议道。这和书里写的不一样,难道她是被操恶傀选中的寄主?不像啊。 “什么?”周玉翎被闫梨的问题噎了下,“多的事等下再说,这边很危险,赶快离开这里!”她赶小鸡似得赶闫梨。 “可我……”闫梨拒绝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转作尖叫,“啊啊啊啊——” 拥有许多眼睛的烂葱头操恶傀首先发现了偷跑掉的周玉翎和闫梨,中断与两个对手的僵持,摇摇晃晃地用“手指”们撑着堆成小山的头颅,奔向周玉翎她们的方向。不知名的液体随着它的移动不断甩出,落到哪里就在哪里变成一滩黑色的污迹,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 距离蜕变一步之遥的诞恶蠕虫和另一只操恶傀见状忙不迭追上它,紧跟在它之后。 闫梨的心情很复杂,她第一眼看见的是烂葱头,起初因为距离的关系将它当做一盏特殊的坏掉的路灯,它动起来后确实吓着她了,但这种惊吓很快就转为了一种猎奇的兴奋。手里握着不止一个利器的她可谓是有恃无恐,跃跃欲试就等着跟这个很可能就是操恶傀的存在硬碰硬较量下。 “别愣着,跑啊!”闫梨竟然知道操恶傀,看她表情她一副想和操恶傀打一架的红眼疯兔子样周玉翎急死了。眼前的绝不是她认识的那个闫梨,她是假闫梨吧,好孩子闫梨半夜里应该在睡觉而不是在一条步行街上跃跃欲试准备和人打架的模样。 闫梨把手上端着的铜灯给周玉翎看,铜灯大约十八或者二十厘米高比成年人手掌高一点,青铜色,形状像多了个鸟头鸟尾的高脚杯,表面上篆刻着叁四个像女人在做事情的图画又像字的符号,符号上下左右围绕着花纹,另一面刻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周玉翎看着这盏铜灯隐约有种来自灵魂深处。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闫梨打断了看灯看得入迷的周玉翎:“你瞧好了,这灯可是能赶走操恶傀和诞恶蠕虫的。”话落,她双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