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车停下,秦羽白正要下车,晏双却道:“等等。” 秦羽白动作停住,“怎么了?” 晏双从裤子的口袋里拿出了一张折叠好的支票,低着头往秦羽白的方向一递,“钱,我还给你。” 车内气氛凝滞。 秦羽白看着晏双,吩咐司机下车。 车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空调的冷风吹动着晏双手中薄薄的支票。 “纪遥给的?”秦羽白淡淡道。 晏双回避道:“钱还给你,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 秦羽白想得很好,无论今天晏双说什么,他都不会动气。 既然陷阱已经展开,作为编织陷阱的猎人他应该冷静、耐心地对待他的猎物。 可晏双显然在激怒他这件事上天赋超群。 秦羽白抽出那张支票。 “撕拉——” 晏双抬起头。 将支票撕得粉碎,秦羽白随手往车窗外一洒,白色的碎纸片纷纷扬扬地洒在夜空中。 晏双:乱扔垃圾!没素质! 秦羽白缓缓道,“我不需要你拿别的男人的钱还我。” 晏双看着他,眼神中依旧是没多少妥协。 秦羽白伸出手揽住晏双的腰将他半折般地搂入怀中,他低下头,目光专注,“他给你一百万,我给你两百万,不要再闹了,好吗?” 晏双心想他现在再闹一闹,价格是不是能再往上涨点?就是不知道穿书局给不给这个机会啊。 “你终究是为了你父亲,”秦羽白揉捏着晏双的耳垂,“纪遥他心血来潮能帮你一时,他能管得了晏国富一辈子吗?” “难道你能?” “我也不能。” 秦羽白难得地说了句实话。 太夸张的甜言蜜语也会引起人的警觉,毕竟晏双也不蠢。 “契约在的一天,我管他一天。” “我们才说了要互相尊重,”嘴唇靠近晏双的脖子,脖子上的痕迹已经全消退了,秦羽白不轻不重地吮了一下,“你又要反悔?” 晏双“妥协”了。 秦羽白显然是带了一点怒气。 这两天晏双和纪遥的那点破事,魏易尘虽然人在外地,依旧事无巨细地向秦羽白告知了所有情况。 秦羽白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帮秦卿选明天画展会场的甜品。 当他看到帖子里的监控截图时,差点没把掌心里的伤又给弄崩了。 那张图是怎么传出去的? 或者说还有谁也去查了那个监控? 这其实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纪遥在众目睽睽之下带走了晏双,甚至带着晏双去过了夜。 实在是…… 单薄的指甲深深嵌入了他的背,晏双咬着牙,眼泪一颗一颗地掉。 这么倔的人在床上却总是哭。 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秦羽白将拇指按住晏双的嘴唇,用力碾磨着,顺着唇线撬开了那张嘴,拇指慢慢地摩挲着他的牙床,湿润的唾液顺着他的拇指流下。 他紧盯着那两片唇,猛然低头,额头相抵,四目相对,那双眼里含着泪水,却仍不肯屈服,秦羽白的手指用力掐紧了晏双的下巴。 这个人,他还远没到想丢掉的时候,其他人,休想从他手里抢走。 晏双认为秦羽白现在雄竞入脑,有点过头了。 竟然第二天一大早跟他一起吃了早饭不说,还要送他去学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