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音心不在焉跟姜贞雅聊了几句,正好外面有人找姜贞雅她就出去了。 离开之前还特意碰了碰冷白音的额头,“怎么魂不守舍的?没发烧吧?” 外面的人又在催。 在冷白音说没有之后,她才放心转身要走。 走之前纳闷扬声,“你今天怎么瞧着奇奇怪怪的?嘴唇怎么又破了,我那有液体创可贴,你要的话自己拿去啊。” 咣当一声门关上。 冷白音瓷白的脸蛋此时一片赤红。 她崩溃地揪住自己头发一头撞在办公桌上,邦当一声闷响。 “嘶”,她揉了揉磕红的额头缓了缓神。 坐在那出神发呆的想,原来在自己心里,她已经能被燕冽诱惑到可以在自己办公室亲密的程度了吗? “……” 又冷静一会儿,冷白音起身去办公室里的卫生间捧了把冷水洗了洗脸。 双臂撑在冰凉的洗手池凝视着镜中的自己,水珠顺着下颚坠落。 她看到自己眼里的震惊与茫然。 冷白音没让燕冽等多久,思前想后,离开办公室时还是带了一本琴谱。 -=- 晚餐两个人在家吃的。 无所不能的晴姨好像未卜先知,今天给他们做了法餐并配了冰过的冰酒。并且在他们回家之后不久就收拾完厨房回到走廊尽头的保姆房里,把空间都留给他们二人。 鹅肝鲜嫩,油脂浓香。 战斧牛排咸香,入口回甘。 配着清爽冰酒,冷白音这一餐吃得怡然自得。 燕冽也是如此,他将牛排的嫩肉分给冷白音一半后早早吃完,安静坐在餐桌对面耐心等她,时不时浅酌两口沁凉诱人的酒液。 夫妻二人仿佛默契非常地将下午的炙热都抛到脑后。 餐闭,冷白音去一楼琴房练琴。 燕冽在书房工作一会儿焦躁难耐,掂量一下胃里食物之后到琴房旁边的健身房打开跑步机,调成慢走模式。 听着悠扬的钢琴曲从隔壁传来,他满是褶皱的心脏终于被捋平。 燕冽一边慢走,一边垂眸望着眼前pad上的邮件。 可直到设定的四十分钟结束,屏幕上页面却没有一丝变化。 乐曲声终于停止,他听着隔壁门打开又关上,还有她轻盈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时才从跑步机上下来。 按灭pad屏幕,燕冽站在原地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若有所思。 过了许久,他终于动了,转身往外走,穿过走廊,上楼梯,推开卧室房门。 她正靠在床头上看琴谱,见他进来她与他目光相触弯弯唇,而后又低头继续看琴谱。 燕冽英挺的浓眉渐渐拧起。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激烈过后她迅速归于平静。 他视线落在她唇角的小红痕上。 燕冽舔了舔嘴唇,转身走进卫生间。 咔哒一声,卫生间门合上。 冷白音悄悄地长处一口气,抬头往卫生间门口望过去,抬手按住胸膛,无声安抚跳动作乱的心脏。 又揉了揉伪装平静而僵硬的脸。 她要紧张死了! 她可没忘情浓却戛然而止时他说的那句等回家。 “脱敏治疗”近在咫尺,脱敏对象非常配合。 可冷白音这个当事人的灵魂好像被撕扯成两半,一半举着红旗吹着冲锋号大步往前,另一半哭唧唧地拽住勇敢者的衣角,蹲在地上求饶。 冷白音深吸一口气,心口怦然乱跳。 已知与未知交缠在一起,她直觉一会儿可能会发生什么,但又不知道会发生到什么地步。 她好紧张。 过了一会儿,大概是几分钟,又也许是半个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