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之想着抽空找个时间和刘勇敢好好说说,让他不要一意孤行,然而第二天乐之早上起来的时候,再次在门口收到了一封信。 刘勇敢的信。 再次走了,和四年前他离开的时候如出一辙,除了留下一封信在没别的话了。 这么说好像也不对,四年前刘勇敢走的时候除了留下一封信之外还有一些之前的首饰,这一次刘勇敢离开没留首饰,留下的是钱,用信封装着,乐之没说有多少,但是掂量着不少。 轻笑了一声,乐之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拿着信,和用信封装着的厚厚的一沓钱,站在那里既无奈又担心。 站在那里无措的许久,乐之收拾好心情,去洗漱,洗漱完了之后,去找宁娟,刘勇敢再次离开的事情要和宁娟说一下。 因为今天本来是要去供销社那边谈一些具体的细节的,所以乐之早早的请好假了,不需要再次请假了。 宁娟看到乐之来找自己,还有点意外,意外的倒也不是乐之来找她了,而是……她开了门看到是乐之,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眼在桌子上放的闹钟:“你怎么这么早?” 乐之也知道自己来的很早,所以宁娟这么问乐之的时候,乐之也没意外,就是看着宁娟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娟看着乐之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有点七上八下的,“赶紧进来吧,外面怪冷的。” 让乐之进来之后,宁娟给乐之倒了一杯热水:“吃饭了吗?” 宁娟刚吃完饭,乐之要是没吃饭过来的,她想着给乐之弄点什么吃的。 乐之没吃,但是现在也没什么胃口,就说:“我吃过了。” 宁娟都站起来了,听到乐之这么说,犹豫着又坐了下来,她看着乐之说:“乐之啊,有话就说吧。” “那个刘勇敢又走了。”乐之低着头,有点不敢看宁娟。 宁娟倒是没想那么多,听到乐之这么说,癔症了一下说:“走了啊?怎么这么快?之前他倒是和我说了要走的,就是没想到这么着急,虽然离过年还有段时间,我想着他怎么也要到过完年了,这……那张悦那孩子知道了吗?” 乐之没回答宁娟的问题,她的手的放到兜里,紧紧的捏着刘勇敢留给她的信,来之前乐之是打定主意要和宁娟说的。 但是现在看着宁娟不舍的样子,乐之的话就说不出口了,手里捏着的信怎么也拿不出来了。 因为宁娟的话听起来好像就是正常的疑问,但是事实上却透着一种无措和不舍,但是却也十分的无能为力。 不管血缘怎么样,宁娟是真的把刘勇敢当成是自己的亲生儿子的,这样情况下,乐之实在说不出刘勇敢为什么这么着急走了。 虽然宁娟知道刘宇和刘勇敢在南边碰到了,但是宁娟却不知道刘宇对刘勇敢做的那些事情,自己要是说了,宁娟不仅会担心现在的刘勇敢,还会伤心刘勇敢。 宁娟五大三粗的,对于一个女性用魁梧来形容似乎有点不太合适,但是宁娟确确实实是这样的人,不是贬义,就是实事求是的说。 可是这样看起来魁梧的人,随着年纪的增长,头发灰白了,而且也有点驼背了。 四年前宁娟被王婉如撺掇着把刘勇敢的信给了警察,无意间让梁国庆变得更加有嫌疑了这事儿,一开始乐之是有点埋怨宁娟,但是渐渐的乐之也释怀了,关键是宁娟对乐之也很好很好。 这四年间,曾经很渴望的母爱不说在宁娟这边得到了吧,至少宁娟在乐之心目中真的是一个难以取代的长辈。 所以乐之忍不住看宁娟担忧,而且刘勇敢也说了,不希望宁娟知道这一切。 思量了良久,乐之终究没拿出自己揣在兜里的信。 乐之说:“宁阿姨要不你还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吧,在那边我也能照看你一下。” “不了,我听勇敢说你不是快要和梁国庆结婚了吗?你们结婚了,应该不住那边吧?”宁娟摇头。 乐之也摇了摇头:“不住。” 宁娟说:“你们不住在那边的话,到时候就我一个人住,那么大的大房子,算了吧,我现在住在这边停好的。” 这话倒也是,乐之没在劝宁娟。 倒是宁娟,看了看乐之问:“张悦那孩子知道勇敢走了吗?勇敢这么这一走,他们俩这么两地分着,以后咋弄啊。” 乐之咬了咬自己的嘴巴说:“说没说的,我不太清楚,我这是一睁开眼就来先和你说了。张悦那边吧……”说了一半,乐之停了下来,想着怎么不动声色的让宁娟不再追问张悦和刘勇敢的事儿。 “张悦那边怎么了?”宁娟紧张的问。 正不知道要怎么办呢,听到宁娟这么着急的声音,乐之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撇开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