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去离婚就成。 沈旸是典型的花花公子,不如说是太过于清醒,女朋友如衣服,不开心了就换,当然了,分的时候也大方,送车送房子。 至于结婚生孩子,压根没想过,就等着家里安排。 最让人不理解的是谭俊生,跟林舒谈了五年,当初能有多艳羡人就有多艳羡人,看起来很好很认真的一对,林妩说,好多人都在猜,谭俊生会不会为了她打破圈里的规则,把灰姑娘娶回家。 没想到还是分了,林舒一走了之,谭俊生没见得多洒脱,天天借酒浇愁,就有点让人看不懂了,真喜欢当初就应该把人娶进来,何必这么折腾自己。 不知道林妩是不是在提醒她。 是也好。 不是也罢。 “怎么不说话?”见她沉思了这么久,贺启深又问。 好一会儿,苏韵吐了吐口水,反问:“你是认真的吗?” 当初稀里糊涂的跟贺启深在一起了,很纯粹的觉得他人长得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独有的魅力。 最难得的是对她很好。 还没那种概念,觉得有很大的差距,不过那时候的她确实对贺启深不够了解,所以说稀里糊涂在一起了,像是被蛊惑了般。 当时她刚大学毕业,是一个很普通的小镇姑娘,见识有限。 第一次去高档餐厅是贺启深带她去的,餐具用错了,服务员很温柔耐心的指出,她顿时脸涨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第一次去贺启深家,很大很豪华,比电视剧里看到的豪门真实多了,也壮观多了,她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 慢慢的,她终于意识到她跟贺启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如果真要形容,那应该是云与泥的区别,不敢想些有的没的。 “你真的觉得可以吗?” “我家是农村的,很穷,很偏僻,连小时候想吃块糖都是奢侈,路上全是泥巴,一下雨全糊在鞋子上,爸爸在镇上做财务,几百钱的工资全拿回来,连个肉包子都舍不得买来吃,妈妈没什么技能,也没什么文化,在家务农,一直不得我奶奶喜欢。” “直到我要上小学了,我们一家才去镇上租了个房子,是个老小区,楼梯房,不到五十平方米,妈妈学着做早餐,送我去学校的时候顺便卖点,就当挣生活费。他们很苦,很累,舍不得吃穿,却把最好的给我,还送我去区县上初高中。” “他们要忙着挣钱,我放学回来饿了就一个人搭着凳子做饭,切菜,那时候差不多九岁,还把手给弄流血了,现在都还有疤痕……” 她吸了吸鼻子,咬牙继续说,“那时候的你应该在最好的国际学校读书,回家饿了想吃什么说一声就有人端过来,会有专门学习技能的时间,什么弹钢琴,奥数,那些都是我从来没接触过的东西,直到现在,我都不会。” 听得贺启深直拧眉。 “我们的成长轨迹不一样,接触的东西不一样,眼里看到也不一样,就像你喜欢吃西餐,简餐,而我喜欢吃家常菜,还喜欢吃辣,你不喜欢,吃不下。我喜欢一个人在家宅着,你一般没事都不会在家,你很忙,你的时间都是金钱。” 现在他们聚少离多,哪怕是谈了两年,或多或少新鲜感还没消磨完。 “说完了吗?”贺启深问她,眼里布满了心疼,他知道苏韵家里的条件不怎么好,但没想到过得这么辛苦。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