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助定一张明早去江城的机票。 特助恭敬:“好的,贺总。” “有烟吗?” “……”特助满脸错愕,主要是贺总这两年基本不抽烟了,就是去应酬也是婉拒。他回过神来慌乱的从兜里拿了一包烟出来。 贺启深声音有点哑,“一根就够了。” 特助打开烟盒,抽了一根出来递到他手上,同时取出火准备点上。 贺启深拿过来自个点上。 “贺总,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嗯。” 扒了两口贺启深便捻灭扔到垃圾桶,苏韵不喜欢他抽烟,也不喜欢他身上的烟酒味,有时候还是忍不住。 他身上就不留烟火,这个方法倒是管用,就是意念要强,且一旦有苗头就得转移注意力。 刚刚确实是没忍住,解了个馋。 片刻,他给厉少谌拨了个电话过去。 交谈了几句。 那边问:“林妩问你苏韵怎么样了?” 贺启深一头雾水,“什么苏韵怎么样了?” 片刻,话筒里传来林妩不解的声音,“你没在医院吗?苏韵拍戏受伤了,躺在医院小腿缝了好几针呢。” “你不知道?你这老、男朋友是怎么当的?她受伤了你居然不知道吗?” “什么时候的事?”贺启深眉头紧锁,音色低了两个度。 “好像是前天,我准备明天飞过去看她来着。”林妩还是不敢相信,“你真不知道吗?那你就真该被批评了。” 贺启深直接把电话挂了,拾起外套往外走。 到了江城,晚上十一点出头。 贺启深上了车,眸色深邃,眼底不知涌动着些什么,薄唇抿成一条线,给苏韵拨了个电话过去。 ‘嘟嘟’了几声,那边接着。 他沉声叫了声,“苏韵。” 苏韵应:“嗯。” 贺启深音色跟平时没什么两样,问:“拍完戏了吗?” “完了。”话筒里传来苏韵的声音,“刚收工,回酒店准备洗漱。” “在做什么?” “喝水,准备去刷牙了。” 贺启深看着窗外的朦胧夜色,眼睛眯了眯,呼了口气,收回目光问:“哪个医院?” 那边沉默了。 贺启深音色比上一句更沉:“还不准备让我知道?” 苏韵这才不得已说了医院的名字及病房号。 半个小时后到了医院。 贺启深直奔病房,苏韵躺在床上,养了两天精气神好多了,正跟郑佩佩说话来着,门就被推开了。 郑佩佩看了贺启深一眼,又看了苏韵一眼,目光来回流转,最后还是出去了。 贺启深进来一句话不说,掀开被子先看了看苏韵的伤口,还缠着纱布,看不到伤口,这么大块地方都包着,应该伤口也不小。 他蹙眉问,“还疼不疼?” “不疼了。”看着他风尘仆仆的眉眼,一时其他话也说不出来,苏韵闷闷的回了句。 贺启深又问:“缝针了?” “嗯。” “几针?” “不知道。”苏韵瓮声瓮气,她不想说。 贺启深又心疼又气,喉咙像梗着什么东西似的,他知道苏韵不好受,可还是忍不住质问:“怎么不告诉我?” 苏韵眸子微垂,平静的说,“你忙。” “不想打扰你工作。” “苏韵。” “工作再忙能有你重要?” “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男朋友?” 贺启深低吼着说了两句,尽管这样,也本能的控制音量,生怕大了会让她耳朵不舒服,说到最后低低叹了口气。 心爱的女人受伤了。 偏偏从别人口中得知,明明是最亲密的两个人,这一刻,好像隔得很远很远,他有些看不清苏韵。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