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笑嘻嘻地点头:“对对对,都是我的错。” 一副对谢司行包容到底的模样,还心情十分不错地拍了拍谢司行的肩:“别吃醋了,以后我离别的剑也远一点,行不行?” 自己说完这句话,又觉得实在是太好玩了,才刚止住的笑又开始绷不住。 “……” 耳边回荡着御寒张扬个性的笑声,谢司行抬手揉了揉眉心,觉得和御寒讲道理是他此生做过最错误的决定。 “别笑了。”谢司行面无表情地伸手,用微糙的指腹按了按他疯狂上扬的嘴角,沉沉道:“笑了十分钟了,不累吗?” 御寒:“累啊,同时喜欢两个,我早就累了。” 谢司行:“……” 这个误会算是过不去了。 他开始有些后悔和御寒提起这茬,看御寒的样子,以后应该也少不了经常被他拿出来嘲笑。 但换个想法,能天天看到御寒笑得这么开心,谢司行又觉得好像也还能够接受。 想到这,谢司行还弯唇笑了笑。 和御寒在一起后,谢司行觉得自己的自我开解能力都强了不少。 “说正经的。”御寒转头看他,问道:“我刚刚说的那些,你真的信吗?” 他刚才说的可都是一些在电视剧里才能出现的东西。 “嗯,我信。”出乎意料的,谢司行毫不犹豫地应下,轻声道:“你说的,我都信。” 御寒挑眉:“哦,那你心理素质挺好的。” 不错,做他的人,就应该有这种觉悟。 既然谢司行的接受程度还不错,御寒觉得以后应该还可以给他透露一点更刺激的。 谢司行又嗯了一声,抬手替他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笑着道:“先去吃早饭吧。” / 吃过酒店送上来的西式早餐,谢司行下午便要回a市处理工作,御寒则准备前往约定好的地点,和秦州牧商讨合作的细节。 临行前,谢司行欲言又止地看了御寒一眼,像是有什么话想说。 御寒一下就想起他会吃醋的事情,宠溺道:“放心吧,只是谈工作而已。” 谢司行顿了顿,失笑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经过早上那件事,他在御寒这里似乎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醋罐子,说什么都扭转不过来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御寒目前能想到的就是这个,困惑地看向谢司行。 看御寒还不理解自己的意思,谢司行叹了口气,长臂一伸将他拉到自己跟前,低下头轻声道:“没事,就是想说事情办完了早点回来,我在家等你。” 御寒听的莫名舒心,有一种他在外辛苦打拼,回家仍有谢司行这个贤妻在等候他的既视感,非常温馨。 不过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够。 御寒想了想,又挑眉道:“那等我回去,你应该可以给我下面吃了吧?” 贤妻怎么能不为了丈夫做饭呢? 他可是惦记了这件事很久了,谢司行要他记着,他就一直记着,等谢司行给他兑现。 “……” 谢司行顿了顿,不知想到什么,眼眸深了几分,应道:“好。” 御寒对他的听话非常满意:“走了。” 谢司行点头:“嗯。”他也该走了。 来接御寒的车已经等候在了酒店楼下,御寒便没再说什么,和谢司行道过别便乘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