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沉迷着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推开某个像是大型挂件挂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卿哥儿,好不好嘛,你答不答应。 你如果答应了,我肯定会很有动力,保不准直接就中了案首回来,那时候你就是秀才夫郎,多风光啊。 卿哥儿,你就答应吧。 你小声点,别等下把毛毛吵醒了。林泽卿嗔怪了一声,对前面孟向北如同撒娇般的要求没有回应。 孟向北哼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反正我不管,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卿哥儿,夫郎,你放心我肯定会好好考的。说着,他把林泽卿抱紧了些,闻着怀里人身上淡淡的馨香进入睡眠,明天他得早起,早点睡比较好。 窗外,月光透过窗户,洒下一片皎洁的月光,身后,男人的胸膛结实滚烫,温度不断传来,驱散了夜里的凉意,耳边是男人均匀的呼吸声,林泽卿只觉得此刻的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 翌日清晨,林泽卿睁开眼睛,发现身旁早已经没有那人的身影,屋里,林泽卿帮忙替孟向北收拾的包袱已经不见了,孟向北已经出发去参加院试了。 林泽卿茫然望着空荡荡的土炕外侧,一下子想起昨天那人的话,一夜过去,仿佛还萦绕在耳边。很快,林泽卿将脑海中的男人散去,起床洗漱。 那小子走了? 林泽卿正看着眼前的工人在垒青瓦,林父不知何时慢悠悠走了过来。 林泽卿嗯了一声,拿出一张平日给工人们休息时的凳子让林父坐下。 林父望着眼前一点点正在垒起的房子,颇有些感慨,我还真没想到孟向北那小子居然真能有钱建房子。 几个月前,当孟向北无意间提起时,他还不信,只求孟向北不惹事,好好与卿哥儿过日子,他就心满意足了,如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 呦,林叔,你也来了。说话的是忙了许久来歇息会正在喝水的年轻小伙子。 大树啊,你也来做工啦。 对啊,林叔,孟大哥给的工钱足,即便没有包餐,我们也想要,你看我哥哥也来了。孟大树随手指了指其中一个正在垒青瓦的男人。 大河村,基本上住着的是孟姓人,这里可以说是他们的祖籍,他们的根。 孟大树的父母生了他和哥哥两人,哥哥已经娶亲,他却到现在二十好几还单着,在古时,算是大龄青年。即便如此,村里很多哥儿都想嫁给他。孟大树是除了孟向北外,大河村长得最好看的,他还有建房子,做木匠的手艺,家里小富。 这样的条件,在乡下是很多哥儿挑选的对象,可无论父母怎么逼迫,他都拒绝。 孟大树笑着与林父说话,余光偷偷瞄了一旁的林泽卿一眼,快速收回。 林叔,没想到孟大哥如今能建新房,我听说他还要去参加科举,以后是不是就是秀才了,他可真厉害啊。孟大树说着,倒了一杯水给林父。 林父顺手接了过来,缓缓道:秀才不秀才的,我们还不知道,只要他以后能好好待卿哥儿和毛毛,这就足够了。 卿哥儿和毛毛那么好,我相信他会的。说着,孟大树看了林泽卿一眼,察觉到他的视线,林泽卿回望过去,孟大树又猛的把视线收回来。 我去做工了。 孟大树转身离开,林泽卿美好的容颜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心底泛起一阵阵苦涩。 当年,林泽卿一家逃难到大河村时,正是孟大树年少情窦初开的时候,几乎是在见到林泽卿的第一面,他就喜欢上了。 那时,他正在拜师学艺当木匠,有一次,需要的木材没了,他去山上砍,却不小心割到了手,是刚好去山上摘野菜的卿哥儿帮他包扎的。 那时的卿哥儿,美丽善良,一下子闯进了他的心里,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依旧扎根。 可惜当他反应过来要去提亲时,卿哥儿已经与孟向北在一起,孟大树不愿意将就,一直单着。 这些年,看着孟向北对卿哥儿越来越不好,孟大树不是没想到带他离开。可他知道,卿哥儿大抵是不会离开的,他舍不得林叔,舍不得毛毛。 如今,孟向北改好了,他心里既苦涩又高兴。后来想想,大概是高兴居多了,卿哥儿总算不用那么辛苦,能偶尔看到他的笑容了。这样就足够了。而他,就像这样,远远看着就行了。 时间转瞬即逝。 孟向北考上秀才的消息,一下子让大河村沸腾起来。 在这读书人矜贵的大盛朝,一个秀才的含金量极好,人们纷纷赶到孟家贺喜。 等到青瓦房建好后,林泽卿办了喜宴,招待了村里的乡亲。 林父最终还是住进了新房。 在得知自己当上秀才,还是案首的那一晚,孟向北重重亲了林泽卿的脸颊好几口。 他想亲嘴的,可林泽卿拒绝了,所幸在亲脸颊的时候,林泽卿有些羞涩,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