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盅儿挣扎着摆动手里,想要挣脱出去,继续刚刚要做的事情。 “不不不,带我走,快带我走。我保证我说的都是实话,我发誓!”中年老板满脸冷汗的对着要带走自己的两个人大汉。 “贺叔叔,你不要相信他,他肯定是骗你的,他不会告诉你实话的,还是让我把他解刨了吧!” 封崇微微低着头,一只手臂怀里闹腾的小丫头,脸上满是柔和的笑意:“宝贝乖,我们不玩了啊,他会说的!” “混蛋,回来。不带这样的,我还没玩够呢!” “带我走,快带我走,我发誓我什么都说,我要离开这个疯子,快点离开这个该死的疯子!” 就在这时,原本准备解开绑着中年老板的那根银丝线的大汉眉头微皱,满脸惊讶的看着他手还没碰到就自动解开的银丝线,一脸的迷茫。 祖盅儿靠在封崇的怀里,一只手随意的摆动着银色小巧的手术刀,眉眼满是戏谑的看着头都不敢回的中年老板,脸上带着灿烂甜糯的笑容,口中的话却满是愤怒。 “啊!” 一声惨叫在这间地下审讯室内响起,一只血粼粼的耳朵掉落在地。 “该死”二字响起,封崇原本满是宠溺笑意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抹弑血的狠戾,抬手握住祖盅儿的手,顺手收出那支手术刀,反手一挥,一道银光射出。 手术刀贴着押走中年老板的一名大汉手臂飞过,瞬间割掉了被押送在前的中年老板的耳朵。 没事作死,还敢在他儿子面前诅咒他儿媳妇,削掉一只耳朵,已经算是他儿子行善了。 “先找医生给他止血,带走,带走!”贺聿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拜了拜吧手。 不知为何,那一只沾着血的独耳看着竟然比那一盆血粼粼的内脏看着还有让人毛骨悚然。 “还不带走,等什么呢!”封天昊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半张脸都血粼粼的中年老板。 祖盅儿笑着撇了撇嘴角,随后转身看向那三位全副武装的人,翻了个白眼:“这身衣服还没穿够,不热吗!” “呼,怎么不热。我快闷死了!”防护服中的女孩子长舒一口气,一把拉下自己脸上的口罩,随手拿下防护镜,一张精致的小脸露了出来,额头上满是汗水。 直到中年老板被带离了这件审讯室,祖盅儿这才笑着眉头一挑,脸上满是得意的看向封崇:“不错嘛,很有默契哦!” “那当然!”封崇抬手轻柔的揉了揉小丫头的头,满脸的柔和:“别忘了,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 “好玩,好玩什么好玩!”贺聿眉头紧锁,扭头看向那一盆子血粼粼的东西,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当他看到别人家的闺女解刨了个大活人,还把人家的内脏都挖出来的时候,他挺多谴责一下对方的父……舅舅,看把孩子都教成什么样了。 “闺女,真的是你啊!”贺聿连忙起身走了过去,帮着纪雯君脱掉那一身闷热的防护服,心疼的眉头紧锁:“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啊,看看这热的。你也不怕中暑了。” “怕什么,那些重症病房的医护人员一天穿好几个小时呢。我一修炼者还能怕这个!”纪雯君轻巧的推开自家老爹,笑眯眯的说道:“行了老头,我哪有那么脆弱。主要是好玩啊!嘿嘿!” “……”纪雯君抿着双唇,一脸无语的看着贺聿,这人……想太多了吧! 这时旁边的两个人也成功的脱掉了防护服,显然就是王潮、安勒两个人。 可是当他知道,自己闺女竟然也参与的时候,那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啊。 “闺女啊,你怎么还有了这么个爱好呢。你你你……”贺聿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满脸愁容的说道:“以后别说是嫁人了,我就是给你娶一个回来,也没有人敢嫁给你啊,你要是孤老终生,我就是死都不瞑目啊。” “原来是你们两个小子带坏了老子的闺女啊,既然这样的话……”贺聿眉头微挑,他知道自家闺女跟这两个小子的关系都不错,品行上也是两个好孩子,若是…… “我不娶!”王潮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