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适宜,夫人,我带你去钓鱼。”他说干就干,转头就吩咐了下人准备鱼竿鱼饵,然后二人一马扛着渔具,直接出门了。 叶善以为顾诚喜欢钓鱼,也精于此道。后来发现并不是,他无论是寻找垂钓的地点,还是洒饵料,甩鱼线都生疏的很。甚至坐了没一会,就抓耳挠腮的站起身,将位置让给叶善了。 叶善也不会钓鱼,于她来说,静静守候还不如下水亲手抓利索,况且她也不喜欢吃鱼,刺多! 顾诚就坐边上跟她说话,也不怕惊着鱼。将自己从小到大的糗事都说了个遍,一边说一边乐,恨不得将自己剖开了揉碎了,几斤骨血都计算清楚了告诉她。 二人窝在一块树丛的空地里,隔壁传来不满的声音,“吵死了!要哄你娘们不会回家哄啊!鱼都给你吓跑了!” 顾诚冲叶善龇嘴笑了下,转头冲层层叠叠的枝桠说:“对不住了兄弟!” 那头还是骂骂咧咧不依不挠的样子。 顾诚新婚,心情好的像是飘在天上的云,什么不好的到了他这里都自动反弹。他也不计较,牵起叶善的手,拿起鱼竿就换了个地方。 叶善回头看一眼被丢在角落的饵料,装鱼的网兜。又看向扛着鱼竿,鱼线下孤零零垂着金属色的鱼钩。心内默了默,好吧,你开心就好。 二人经过隔壁男子垂钓的地方,那男子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气势汹汹的回头看去。叶善刚好走在这一侧,男子就看到一名极为貌美的小娘子,愣愣的出了神。 湖面宽阔,二人沿着湖岸绕了半圈。那一边没有人垂钓,顾诚将鱼竿一扔,兴致勃勃道:“你会不会打水漂?我打一个给你看!”然后就挑了块扁平的石头,“一、二、三……七、八。嘿,我是不是很厉害。” 叶善:“嗯,你厉害。” 顾诚递了块石头给她,“你也试试。” 叶善就试了一下。扑通一声,沉下去了。 顾诚哈哈笑得开心,又捡了石块,“我教你。你看我的姿势啊……” 大概顾诚这样子太蠢,在水边玩耍的孩子都被他吸引了来,抓着他,一叠声的管他叫叔,然后一个石头接一块石头扔到了湖里,就跟精卫填海似的。 不远处,一名老婆婆挑着柴禾往这边走,忽然脚下一崴,哎哟一声,然后爬起来,佝偻着背,就怎么都起不来了。 顾诚瞧见,冲叶善说:“许是受伤了,我去看看。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叶善可没有助人为乐的兴趣,冲他一点头,让他自便。 他一走,那些孩子也起哄一般的也都跟着他跑了。 叶善揉了揉被吵得突突的太阳穴,十分不解,顾诚这一趟出来到底是图什么? 她远远看着,顾诚蹲在老婆婆脚边,捏着她的脚踝活动了几下,老婆婆哎呦几声喊。然后就看他朝自己招了招手,喊,“我帮忙将柴禾送回去,你等我,就回!” 他说完就扛起了那捆柴。老婆婆在大点孩子的搀扶下,也慢慢站起身往家里去。 叶善无奈的摇了摇头,对顾瘸子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喜欢热心助人就随他去吧,而后她捡起扔在边上的鱼竿,一甩鱼线。 固有姜太公钓鱼,今有她叶善钓了个寂寞。 许是怕她真个寂寞了,一名男子鬼鬼祟祟的朝她走来了,口内不干不净道:“小娘子,你是在钓鱼呢?还是钓男人呢?” 男子是对面村的农夫,一张脸长的极为潦草,因祖辈苦心经营,家财颇丰,至少在村子里是有名有姓的富人家,因此虽然顶着这副尊容仍十分自信。 大晋国民风并不开放,顾诚这样带着叶善抛头露面在外垂钓,实属异类。 大抵是见仁见智,满脑子废料的玩意,也想不出什么高大上,现在在他眼里,当丈夫的“借口”离开,留下妻子一人,就是别有用心。 “多少钱?”男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