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和气。” 童夫人羞耻的无地自容:“哪敢哪敢。” 送走了童夫人,刘家小厮来找叶善,说是三当家找。 叶善想了想过去了。 顾老太太对于叶善同刘大人和离了,还能随意出入刘府感情复杂,只能和同样露出疑惑的媳妇说:“善善是异于常人的,她有她的本事。” 谢无苔是来辞行的。 叶善说:“晋国的老皇帝快要不行了,你们是要准备准备了,别跟曹家走的太近,省的被牵连。” 谢无苔惊了,这么重大的事,竟然拖到现在才说。虽然他在临安日久也没听说过类似传闻,但是他们这些人对叶善都是无脑信任。 紧张不多时,又放松下来,难怪大娘子现在和顾家走这样近,原来如此。 反正天塌下来有大娘子顶着,他们也就没觉得这是个什么事了。 叶善耸了耸鼻子忽然道:“好臭。”往谢无苔身前走了两步,又退开。 谢无苔羞耻了,鼻子贴着衣料闻,怎么闻都是香的啊,“大娘子?” 叶善:“你昨晚上在望月楼?” 谢无苔一慌。 叶善:“你怎么和曹贵妃搅合一块去了?” 谢无苔大惊,“谁?”他让六狼暗中护送她离开,只知她进了曹府,猜测她是曹家女眷,不想…… 叶善揉了揉鼻子,转身离开:“曹贵妃品味独特,喜欢一种叫玉颜霜的抹脸的东西,那味道怪极了,我不喜欢。” 一直站在边上默默听他们说话的许白在听到“玉颜霜”三个字时,表情一变。 叶善还没离开刘府,何不忆又登门拜访了。 在后宅的女人们还在为儿女的婚事当成天大的事来耍心机的时候,前朝也发生了一件大事,病了大半个月的皇帝,忽然上朝了。 且面色红润,精神饱满。 然而朝堂之上却没那么欢欣雀跃,可想而知,他这一醒,差点让太子党自乱阵脚。而曹家也终于按耐不住了,接连借着皇帝的嘴,下发了好几道圣旨。有官员升迁调令,也有将驻外的大将军往回调,包括一直久居北地的王朝阳大将军。 何不忆跟着叶善一直说个没完。 叶善没什么兴趣,不予理睬。 何不忆哀声叹气:“皇帝要是一直不死,顾侯潜藏在临安的秘密就有暴露的危险,一旦被发现就是个谋反大罪,到时候别说顾侯了,就连顾家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打上反贼的称号,送上断头台。” 叶善不悦的看向他。 何不忆:“现在顾侯按兵不动,最大的原因就是不想伤害到太子。亲舅舅杀了亲爹,这事无论放在谁身上都会是过不去的坎。即便现在相安无事,将来也可能会算旧账,人心难测,谁知道呢?谁不想安享百年,都已经隐忍了这么久,总不能埋下这样的隐患,背上这样的骂名。” 叶善:“那怎么办?” 何不忆眸子一动,转过脸,佯装不在意道:“太子宅心仁厚,要是让他发现他的父亲不仅仅是个只会修仙不负责任的父亲,还是个为求长生滥杀无辜,心都黑透了的恶魔,甚至有可能太子母亲的死都与他有关……哎呀,要是有办法诈出老皇帝当初做的恶就好了。由太子来做这个决断,下这个狠心……到时候顾侯一家功成身退,顾奶奶盼了十几年的老家,终于能回去了。她老人家该有多高兴啊!” “就是顾诚可能要麻烦些,毕竟新旧朝廷更替,政局不稳,顾诚肯定要留下来帮忙主持大局。”何不忆从折扇后露出安安观察的眼。 叶善欢喜:“他没关系,让他留下来。我替他照顾好父母和祖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