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清及一开始没有注意到。 室内失去光明只是阻碍了一瞬宋廷芝的动作,只要他的手还摸得到她的身体,就不妨碍他接下来要做的事。他的力气之前用来自控,现在用来控制她。 卓清及被他端在腿上,从脖颈吻到胸口,在乳房上留下数不清的齿印,性器膨胀到骇人的粗壮,硬硬地矗出来,马眼流出的体液打湿了茎身,他握住她腿根把她举起来,舔舐她的肚腹,用嘴唇抿过她肌肉线条,舌头在肚脐周围打着圈,他吻到小腹,面庞隔着一层肌肤触碰她的子宫。 卓清及打了个哆嗦。 “对不起,你要是疼了就打我。” 他搂着她,把她放平在沙发上,粗圆龟头顶进穴口,她已经湿漉漉的了,但没有扩张,还是无法一下就容纳他,他卡顿着前行,忍到太阳穴青筋鼓起,终于还是按住她的胯,全根没入。 她好像一只文件袋,拉链拉到最顶端,要损坏了,要撕裂了,要崩溃了,只是“要”。 穴肉遭受刺激,疯狂蠕动吮吸,泌出汹涌的水液,宋廷芝被她吸缠着,几乎要被绞死在阴道里。他闷哼几声,卓清及为了挺过这一波的痛楚,从他肩颈摸到脸颊,捧着他的脸,唇瓣急促地寻找他的唇。 被含住,被挑弄,两条舌接到一处,她不自觉抬起上半身去迎合追逐他,他挽住她的脊背,吻着吻着就坐起来,痛楚过后是奇异的快感,到了她驾轻就熟的环节,膝盖抵在沙发上,臀部起坐套弄,她拉着他的手去抚摸阴蒂。 她很快知道这是错误的决定,在她能不间断高潮的情况下,让快感积累得这么快不是明智的选择,她的经验拖累了她。 第叁次时她还能应对,第五次时只能目光涣散地躺着,任由宋廷芝覆在她身上,穴被一根巨物撑满,她看到头顶那一幅画和那一线天光,下体被阴囊啪啪撞击,灵魂都好似被撞出身体,漂浮到了孔雀的尾翎。 她原来只以为那一箱套子和润滑液是因为有那么多人要用,全然忘记能用的只有宋廷芝一个人。 救命。 她真的,真的,真的知道为什么陆盐玉说宋廷芝很凶了,她不该单纯看外表,不该以为他平时温柔,就不以为然,不把陆盐玉的忌惮当回事的。 她滚到地毯上,试图伸手去茶几那儿拿瓶水,却被他误以为要逃跑。他拉着她的大腿,在地毯上拖行她,早就红肿的乳头在野兽鞣制过的皮毛上摩擦,又疼又痒,他手臂从她腋下穿过,向后环绕,形成人体枷锁,她的屁股往下顿,性器滑落一截,被他用膝盖顶得更高些,肉棒从偏下一点的角度插得更深,没留一丝空隙,穴肉发烫得厉害。 她痛恨宋廷芝的记忆力,他被下了药送进来,又一直缩在那,想也没有什么仔细观察的空间,但他偏偏记得道具箱子里有什么,他边插边走,翻出一套皮带镂空衣,尺码不合也无所谓了,他硬套在她身上,勒得乳肉鼓胀,阴唇漫出,金属扣子卡在穴口,接触时的凉意很快消散,带来炙烤的热度。 他拎着她后背的长带,让她趴在沙发边上,挺胸撅臀,乳房像个反重力的沙漏向外颤动,他握住皮鞭,尖端在她乳头上打圈扫弄,“爱我吗?”他声音沉沉。 卓清及不喜欢这样的问话,没有回答他。 爱心绒毛在她臀上鞭笞,他弯下身,把连体衣下体的部分往下猛地一拽,撇到腿根,再次插入。他握住她摇晃的乳房,掐住乳头,指腹磨着乳孔,痴迷地吻她的唇,她的脖颈,他呼吸她颈窝的香气,迷醉道:“我好爱你。如果不是你在,我真的要疯了。” 这还像点话。 卓清及强忍着放狠话,但她太虚弱,反倒像撒娇:“等你清醒了,迟早我要这样插你。” “嗯,”他扭过她的脸,鼻尖蹭了蹭她,隐约有些柔和的样子,更多的是癫狂,“吃我也行,操我也行,我做你的主人,或者当你的狗。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的。” 他们出了一身的汗,透过那一点点微光,卓清及看到他的黑发凌乱地粘在脸侧,那形状是被她的乳,她的腿,她的身体塑造出来的,他目光莹然,双唇充血,虽然鸡巴插得她生疼,但嘴巴软软的,腰也软软的,话也软软的。 算了,一点气都没有了。 宋廷芝做到自己也身体疲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