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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不配做你父亲 长篇大论炮轰长子 老头再


一 句怨言;我屡次伤她,她亦无忿恨;你斥责她,她反倒帮你说话,她看似任性妄为,实则沅芷澧兰, 蕙心纨质。如此一个弱质女子,与你无冤无仇,你却步步紧逼,我问你,你可有仁?

    听到这里,这下龚慎最大的优点都被父亲给抹杀了,他从小就被赞仁厚,可是他对蓝鹤并没有仁厚,他把她当秽乱家风的罪魁祸首,他对她的所作所为,过分刻薄了。他的脸色不复最初刚毅,垂头丧气地跪在那里,目光中尽

    是纠结和怀疑。

    龚肃羽慢条斯理长篇大论,把一个翰林儿子怼得哑口无言 ,明明是父亲扒灰不对,怎么他句句有理,自己反倒成了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龚慎脑子里一团乱麻,找不出父亲话里破绽,竟然真的开始怀疑自2.

    耐着性子一口气说了老半天,龚阁老口干舌燥,又举起杯子喝了-大口茶润润嗓子,而后一脸漠然地讥刺长子: 不忠不义不仁不孝,我龚肃羽教子无方 , 不配做你的父亲。你要是不服气,随时都可以带着你的妻子滚出龚

    府,也省的你费神在背后暗箭伤人。我在朝堂上要对付曹党,回来还得提防儿子,何苦来哉,龚大人,你说是不是?

    这话就是不认他这儿子了,龚慎听得冷汗涔涔而下。龚阁老今日与那天杖打龚衡时的暴怒完全不同,从头到尾心平静气,说话不疾不徐,只是口气冷淡至极,讥嘲不屑之余,更有一种已经彻底失望,懒得再和龚慎计较的倦怠。

    这可比家法棍子可怕多了, 龚慎从小就把这位优秀的父亲敬若神明,因此才更加无法接受他为了一个女人不要名声的事实。然而现在他自诩正义的所为,在父亲眼里是暗箭伤人,阴险狡诈,甚至还说要提防他,这远远比杖打他

    更令他痛苦害怕。

    父亲,今日的事,是我顾虑不周,可我并未想过要暗箭伤人。我只是觉得蓝鹤在龚家名不正言不顺,对她对父亲都不好。是我自作聪明刚傻自用,求父亲责罚!

    龚肃羽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儿跪在地 上神色惊慌满头冷汗的儿子,叹了口气,不冷不热地说道:

    我与她虽为翁媳,但从头到尾,她与衡儿都清清白白,并无夫妻之实。她少女情窦初开,痴恋于我,我亦视她为命定之人,哪怕余生身败名裂,受尽世人耻笑唾骂,我也会与她共挽鹿车,矢志不渝,今生今世生死相依。

    最后丢下一句:你是品性高洁德行无亏的正人君子,我一个与儿媳私通的无耻之徒,哪里有资格罚你。

    说完站起身来,拍了拍衣袍,面无表情地看了江氏一眼,不再理会跪着的儿子,转身离开了花厅。

    小剧场

    猫猫:请问阁老,为什么两个儿子犯错时你采用了不同的手段呢?

    龚阁老:一个鸡奸,身体有病,就打身体-一个道德帝,脑子有病,就扎脑子。

    猫猫:学习了!那蓝鹤倔脾气您为什么就无计可施呢?

    龚阁老:谁说我无计可施的,阿撵和两个孽畜岂可同日而语。女孩子都是鲜花柔云,明月晨露,须得好好呵护,只能哄,不能伤。

    猫猫:哇! ! !阁老如此怜香惜玉,绝世好男人!

    蓝鶴:可是爹爹明明对我很凶,不是训我就是罚我。

    龚阁老:那你说说我是怎么罚你的。

    蓝鹤:

    猫猫:别矫情了吧,矫情过头就是做作。你公爹那是罚你么?显然是赏你,你要是不愿意,我让其他人来领罚。

    蓝鹤:打住!我愿意,爹爹狠狠罚我吧!

    猫猫:人不要脸,树不要皮,蓝鹤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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