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消息。若是母亲打探到不太好的消息,和我说,我一定要和母亲说这些都是谣言,广陵公主人很好。’ 张学熙一边想着,一边已经走出这个院子,向一道侧门走去。从这里出去他可以省几步路。从院子走到侧门这一路上当然有许多人都恭贺他做了驸马,张学熙将担忧隐去,脸上堆着淡淡的笑容回应这些人。一直到走出侧门,才恢复正常表情,向家中走去。 …… …… “卢公公,你怎会在这里?”卢义刚从格致院走出来没多远,忽然听有人说道。他忙侧头看去,下意识就要下跪,之后反应过来这里是大街上,面前之人也穿着常服显然不愿泄露身份。忙走进几步行了一礼,轻声说道:“奴婢见过太子殿下。奴婢是来格致院传旨的。” “传旨?父亲为何会让你传旨?”文垣追问道。 “是赐婚的圣旨,所以让奴婢来传。”卢义回答。 “赐婚?赐谁的婚?难道是大姐?” “启禀殿下,正是大小姐。” “赐婚何人?” “是格致院的主簿,名叫张学熙的。一个多月前郎君曾与老爷一同来过格致院,见过此人。”卢义道。 “张学熙?父亲为何会赐婚给此人?”文垣自言自语道。在他看来,张学熙完全配不上自己的姐姐。 卢义没有答话,垂手侍立在一旁。文垣也不指望卢义会告诉他缘故,对侍卫们说了一句:“快赶回宫里。”随即翻身上马奔驰而去。卢义带着几个侍卫继续慢慢走着。 文垣很快赶到乾清门,翻身下马,问把守乾清门的宦官道:“父皇可在乾清宫?” “殿下,陛下正在乾清宫处置政事。”宦官赶忙回答。文垣点点头,走了进去。侍卫们当然不能随意进入宫城,牵着马赶往马厩。 乾清宫内,允熥正大声呵斥一位身穿正四品官服的人。他高举手里的奏折,对这名官员说道:“这奏折上的话,是你写的?” “启,启禀陛下,是,是臣,写的。”官员战战兢兢的说道。 “你提的好建议。”允熥冷笑道:“在奏折中说有些来国子监读书的蛮夷首领之子汉话说的不大好,从前也并未干过活,所以要为他们配备服侍之人?” “陛下,确有些来国子监入学的蛮夷子弟汉话不太好,家务也做不好,所以臣才提议为他么配备服侍之人。”官员继续战战兢兢。 “哼!许多在国子监读书的汉人子弟在前来京城之前也从未做过家务,不也是严禁有任何仆人,许多事情都要自己做,怎为听说你提议为他们配备服侍之人?”允熥冷笑道。 “他们毕竟是汉人,汉话也说的流利,……”官员又反驳起来。 “胡扯!有些地方的方言与官话差别极大,即使学过官话,不少人仍然说不利索,好些京城子民都听不懂,过几年才好些。你只提议为蛮夷之子配备服侍之人,是何居心?是不是还要为他们准备三个娇童美妾作为伴读,每日红袖添香,学府出资招伴读,半读半侍比鸳鸯?以让远人归服?”允熥又道。 “陛下,臣绝无此意,臣只是……”官员正说着,允熥将折子向他扔过来,正好砸中他脑袋,他知道陛下十分生气,也不敢再说什么,忙跪下请罪。 但允熥不会这样放过来。“来人,摘去孔成浩的顶戴,朕免除你国子监祭酒之职,削职为民,永不叙用,不准顶戴闲居!” “陛下!”孔成浩万万想不到,自己会受到这样重的处置,又想说什么,但这时侍卫已经走进来,摘去他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