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粗制烂造的木头甚至都没有阴干即使不沉在水里过几个月也不能用了。二人经过谈论,决定继续使用炮灰战术,消耗马穆鲁克人和奥斯曼人的箭矢、石块,待将这些消耗一空后在动用精兵进行登陆战。 他们二人想的很好,但随着奥斯曼国水师的到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 …… “殿下,今日已是使用炮灰的第五日了,虽然马穆鲁克国与奥斯曼国的箭矢尚未用光,但下官瞧着也用的七七八八,可以动用精锐之兵攻打开罗了。”这天伴晚,在收兵回营后,曹行来到文坻的营帐,随意闲谈了几句后同他说道。 “怎么?曹将军不忍心?”文坻反问道。 “确实有些于心不忍。”曹行也不隐瞒自己的心思,点点头说道:“毕竟都是人,看着他们被驱赶着送死于心不忍。”虽然他带兵打死过的人远远超过这几天被驱赶着去送死的人,但在他看来那些人都是敌人,而这些人即使是炮灰,也勉强能算是自己人。 “曹将军,既然只有咱们三人,孤就直说了。他们即使不被驱赶着送死,难道将来就能活命?”文坻侧头看了一眼也在帐篷里的李继迁,又转过头来脸色郑重地对曹行说道。 “哎!”曹行叹口气,不再说这件事,转而问李继迁道:“你怎么来了这里,不呆在港口?” “水师也没什么仗打,自从占了苏伊士港,就连海盗都不在方圆五百里内的海上打劫了,奥斯曼人和埃及人也不敢来没事找事,我就将舰队交给了几个指挥使,来这边瞧瞧拂菻的水师怎么打仗。”李继迁回答。 “瞧瞧拂菻的水师怎么打仗?难道水师还会与拂菻国家交战不成?”曹行又道。 “就算不与他们打仗,瞧瞧他们怎么用战舰、火炮也能取长补短;何况将来会不会和拂菻水师打仗也说不准。苏伊士运河是必定要修的,这段日子我也派了几人从南向北探查了一番,又问了当地人,从苏伊士港到塞得港中间有几个或大或小的湖泊,地势又平坦,修建运河应当没什么不能的,就是看耗费多少了。” “等运河修通了,拂菻国家的水师、商船就能直接进入印度洋。他们一开始或许会老实做生意,但慢慢就会起了在印度洋甚至南洋占一处地方的想法。在西域不就是这样?什么威尼斯人、热那亚人占了里海东岸的地方,如果不是秦王殿下压着,他们就向内陆扩张了。” “陛下必定是不准他们在印度以东占地的,到时候少不得要打仗。”李继迁道。 “苏伊士运河就算修通了,也是在大明和卡斯蒂利亚国控制之下,商船和少数半商半战的船也就罢了,除了卡斯蒂利亚国之外的水师能过来?” “卡斯蒂利亚国也得罪不起这么多拂菻国家啊。”李继迁回答:“不让其他战舰过去,等于是得罪了所有拂菻国家,不,不仅是拂菻国家,奥斯曼这样的天方国家也会想着水师能够在地中海和波斯湾之间来回调动。卡斯蒂利亚可不敢一次得罪这么多国家。陛下又说了不会在埃及投入多少,甚至汉人都不会迁多少过来,埃及肯定是卡斯蒂利亚人做主,拂菻国家的水师肯定会过来的。” “那干嘛要修苏伊士运河?这对大明有何好处?”曹行不解。 “这是陛下的旨意。”李继迁自己也不知道对大明有何好处,只能这样回答。曹行听到这话,也不再问。 可这时他又想起李继迁之前说的那一番话,忽然心中一动,刚要说什么,就见帐篷的门帘被掀开,一个把守在门口的侍卫走进来说道:“殿下,阿拉贡国的阿方索殿下求见。” “都这个时候了,他来做什么?”文坻疑惑的说了一句,但站起来向帐篷外走要去迎接他。可他才走了没几步就见到阿方索正向他跑来,让文坻十分惊讶:‘他平日里不是一向讲究什么礼节?怎么这时不顾礼节了?’ 但他马上就知道了缘故。阿方索气喘吁吁的跑到他身前,喘了口气后马上说道:“文坻,奥斯曼帝国的海军也进入了尼罗河!” (为符合说话习惯,文中不同国家人的某些称呼是不一样的,比如拂菻欧洲、水师海军、将士士兵等)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