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名将领带兵前来的。你也知道他的封地是安南,安南这个地方自从唐末独立至成为赞仪的封地已经将近五百年,不好治,更何况他的兄弟也虎视眈眈,不敢来。” “怎么,赞俨还敢夺了他的王位?”朱模道。 “赞俨等人当然不敢夺他的王位,那是陛下封的,他们也夺不过来。但赞仪的儿子年纪还小,若是被他们趁自己不在夺了一些权柄,回去了也不好处置。”朱高煦说道。 说起赞仪,朱高煦也联想到了自己。若非他的苏王之位也是允熥亲自封的不是来自继承,高燧也被他打发到船上出海去了,他也不敢长时间远离乾安城。 “十九叔前两日才到乾安,许是晕船了,即使下了船也大吐特吐了一番,一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没法来迎接;至于贤烶,他还没到。”朱高煦继续说道。 “贤烶还没到?他的封地就在乾安城对面,怎么还没到?”朱模有些惊讶。朱贤烶的封地是距离乾安最近的,而且就隔着一条窄窄的海峡,就连远在吕宋的朱橞都到了,他还没到? “我也不知。十九叔到了之后我曾经派人去催过,但他只是说再等等,别的什么也没说。我也只能再等等。”朱高煦道。 “还有什么事比咱们几家联合起来对付满者伯夷更重要。”朱模嘀咕一句,但也不再说别的。他们的封地距离不远,没准将来有需要他们帮忙的时候,在背后说人坏话可不好。 说过这番话,见洛藩的兵也都已经安顿好了,他们二人也不再在码头待着,向城里走去。 之后几日,朱模闲着没事就在乾安城里逛街,或陪着朱橞说话,顺便嘲讽他一番。他们二人年纪差的不多,又是亲兄弟,互相之间说话也随便,谈笑无忌。 这一日朱模正在朱橞房里与他说话,正说道小时候在宫里的趣事,一名小兵走进来奏报道:“见过宋王殿下,见过洛王殿下,蒲王殿下已经来了乾安,此时船刚靠港。” “贤烶来了?”听到这话,朱模转过头对朱橞说道:“十九哥,你还没好利索,就在床上歇着吧,弟弟去码头看看。” “贤烶可是晚辈,你去迎接他?”朱橞道。 “哎,什么晚辈不晚辈的。”朱模笑道:“南洋诸王中高煦实力最强,我要不用长辈的身份压着,如何能压得住他?但这也不过就是个借口而已,贤烶加封到南洋的时候比咱们早,更得陛下重视,实力也比咱们强,我还是去码头看看。” “那你去吧。”朱橞笑道:“替我向贤烶问好。” 此时码头上,朱贤烶见了朱高煦走过来与他抱了一抱,笑着说道:“远远的看着还不敢认你,怎么蓄起了胡须?你还不到二十八岁吧。” “蓄起胡须显得老成些,而且今年我已经二十七了,离着二十八岁也只差一岁,算不得什么。”朱高煦笑道:“倒是你,晚来了这么多日,到底在做什么?” “干什么?等饷呗!这二年向北打,花得钱也不少,这次出动的兵又这样多,手头的钱不够了,又不能不发官俸和军饷,要不然他们一准跑回中原。” “怎么,你打仗的钱也是从那边借来的?”朱高煦惊讶的问道。 “二哥,你的饷也是?”朱贤烶比他更惊讶。 “咱们兄弟想到一块去了。”朱高煦笑道。 “什么想到一块去了?”朱贤烶正要说话,忽然听到从身后传来这样一句话,忙转过头去,就见是朱模走了过来。 “没什么。”朱高煦接话道:“二十一叔,这几日侄儿太忙,也没空去看看十九叔,十九叔现在可好些了?” “好些了,只不过身子还是有些软,起不来。再过两日就好了。”朱模道。 “二哥你也是,为何选在这个时候邀咱们出兵攻打满者伯夷?夏天正是风大的时候,时不时还会有台风,十九叔从前封在北方,这个季节出海如何受得了?”朱贤烶插嘴道。 “我也不愿这个时候出兵打仗,可时机稍纵即逝,等不得。好在都平安的过来了,从乾安到满者伯夷也十分近,不必担心台风。”朱高煦解释道。 “二哥,你一直说满者伯夷国发生了一件大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觉得有击破这一国的把握?”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