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们家的首饰,所以觉得眼熟。毕竟首饰的花样再怎么翻新,总有相同之处。”允熥道。 “这家人姓什么?”敏儿忽然又问道。 “姓李。敏儿你问这个做什么?”允熥有些奇怪的问。 “就是想起了当时在苏州和四姑一起出门在街上走着,见到的珠宝首饰店就是李家的居多。”敏儿回答道。但她忽然伸手入坏握了握自己贴身携带的玉佩,想起了那件送出去的。 允熥没有在意她的小动作,听到她的回答后又道:“说起来,思齐还给昀蕴和昀芷带了礼物,让宫女给她们送过去。” “知道了,夫君。”熙瑶答应一声。 允熥正要再吩咐几句,卢义忽然走进来,走到他身旁轻声说道:“官家,撞人的事情已经处置好了。” “赔了多少钱?” “没有赔钱。那个姓于的秀才没有要钱。” “不要钱?”允熥有些惊讶。他当然注意到了那人穿着读书人的长衫,可读书人也不是不要钱,尤其很多秀才收入有限,又非赖在京城,日子过得并不怎么样,怎么会不要钱。 “官家,此事是郑国公府的人了结的。”卢义随即毫无遗漏的说了那个侍卫和他说的话。 “常家的五公子常继锋?就是那个常茂遗留在外很多年才找回来的独子?” “是,官家。” “常继锋不错。”允熥说道:“他们家请的这个教书先生也不错。”与只爱钱的贪官污吏相比,他当然更喜欢这样耿直的人。当然,如果他们没什么大本事,也不能任命为行政官员,当个御史或者给事中比较合适。 “国子监,嗯,罢了,过些日子朕见到常升,细细问过了这个教书先生的人品后再做打算。” “你适才说常家请的这个教书先生姓于?叫什么?”他又随口问道。 “官家,这人叫做于胥,被撞的人是他的儿子,叫做于谦。”卢义回答。 “你回头派人和常升说,让他们家的这个读书先生入国子,你适才说什么?”允熥忽然有些激动的问道。 “官家,奴才适才说,这人叫做于胥,被撞的人是他的儿子,叫做于谦。”卢义有些奇怪的说道。 “他是哪里人?字什么?” “官家,赵侍卫并未和奴才说。”卢义问道。 “将小赵叫进来!”允熥吩咐道。 “夫君,现在天色已晚,这里又是内宫,叫侍卫进来是否不太妥当?而且妾也听明白这件事是什么事了,应当不会提到中年秀才的籍贯或字号。” “况且不论夫君有什么想法,也不必这样着急,明日一早再吩咐也不迟。”熙瑶赶忙说道。同时心里略有些埋怨他:‘正要和孩子一起去用晚饭,你却因为一件并不关系到朝廷大政的事情就要耽误。’ “你说的不错,是为夫孟浪了。”听到熙瑶的话,允熥也醒悟过来:‘就算这个于谦真的是自己猜测的那个于谦,也没必要这样着急,又不是像在路上偶然遇到的罗贯中一般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了;既然已经知道是在常府教导孩子读书,也不必着急。’ “卢义,你吩咐赵侍卫明日一早朕下了朝在乾清宫等候,朕有些事情要问他。” “是,官家。”卢义答应一声,转身退下。 “夫君,这个叫做于胥的人,陛下之前曾经听说过他的名头不成?是闻名遐迩的人物?”众人前往膳堂的路上,熙瑶忍不住问道。 “不是他,是他儿子。” “他儿子,叫做于谦的?妾适才听卢义说,他还只是一个小孩子,今年才七八岁,如何就有能够让夫君知道的名声?”熙瑶很惊讶。于胥是个出名的人物就够让她吃惊得了,可允熥却告诉她还不是于胥,是他才七八岁的儿子。 “这个,说了你也不知道。不过这个叫做于谦的小孩是当地出名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