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禄把我带去交给了岳离,三天后我想起了一些事,我想起了我是沈逍,想起了家里的血海深仇,我也终于明白,你……”沈逍说到这里时顿住了,他终于明白,活埋他的那些人不会放过他,所以便有了那晚的梅园一战。 华静瑶听得出神,见沈逍忽然不说话了,她便问道:“那晚你知道我会去国公府?” 她还没有忘记那个狗洞,直到后来她才想明白,永国公府那么严密,且也没有养狗,为何在那个地方会有个狗洞。 “嗯。”沈逍说道。 华静瑶愕然,忍不住又问:“那个狗洞堵上了吗?” “没。”沈逍又道。 华静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提什么狗洞啊。 “你不把那洞堵上,就不怕那些要杀你的人从洞里进去?”华静瑶觉得自己挺作死的,可是她却又忍不住想问。 “除了你,没人会去钻那个洞。”沈逍说道。 华静瑶:…… 华静瑶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关于沈逍,她不明白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可是看沈逍的样子,显然不想再提了。 算了,来日方长,只要沈逍肯认自己是小狸,她就不信不能从他嘴里问出想知道的事来。 “我们还是谈谈这个案子吧。”华大小姐清清嗓子,大声招呼小艾上茶。 小艾正在外面和平安喜乐说话,闻声连忙进去倒茶,华静瑶说道:“把茶壶留下,你出去吧,不要让人进来。” 小艾应声退下,跑到外面向平安喜乐推销最新的话本子,这主仆三个全都是沾便宜的吃货,姑娘不在乎,她可心疼,一定要让他们买几本话本子,贴补贴补饭钱。 “听说你去顺天府衙门查档案了,可有线索?”华静瑶问道。 “我查的是最近十年来的海捕公文。城外一家赌坊的伙计曾经看到六七个人一起打一个瘦子,还把那个瘦子扔进冰窟之中。我怀疑那个被打的人就是左阿宝,而朱禄也曾借着冰窟逃走,朱禄自幼长在江上,水性极好,而左阿宝是柴沟堡人,本不应有那么好的水性,因此我怀疑他是改名换姓的通缉犯。”沈逍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好的纸。 他把纸展开递给华静瑶,纸上密密麻麻抄录着十个通缉犯的详细情况。 “对不起”,沈逍低头看着手里的空杯子,声音飘忽,如同浮在山腰里的云,看似离得很近伸手就能抓住,可是当你伸出手去,那云却依然飘浮着,缥缥缈缈,“那时我不知所措,我……我只想快点找到自己的人,所以那天从凤阳书院出来的时候,我就悄悄留下了暗号标记,接下来无论我走到哪里,都会留下暗号,就连顺天府衙门外面,我也留了暗号,朱禄很快就找到了我。” 其实他想说,那时的他其实还是浑浑噩噩,他不知道自己是小狸还是沈逍,他只知道两件事,一件是不能让这个姐姐像那个姐姐一样惨死,还有一件就是留下标记,这是他的本能,从小到大他全都知道,只要留下这个标记,父亲就能找到他。 可是他说不出口,华静瑶也一定不会相信,那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感觉,他惊慌失措,他恨不能立刻消失。 “朱禄把我带去交给了岳离,三天后我想起了一些事,我想起了我是沈逍,想起了家里的血海深仇,我也终于明白,你……”沈逍说到这里时顿住了,他终于明白,活埋他的那些人不会放过他,所以便有了那晚的梅园一战。 华静瑶听得出神,见沈逍忽然不说话了,她便问道:“那晚你知道我会去国公府?” 她还没有忘记那个狗洞,直到后来她才想明白,永国公府那么严密,且也没有养狗,为何在那个地方会有个狗洞。 “嗯。”沈逍说道。 华静瑶愕然,忍不住又问:“那个狗洞堵上了吗?” “没。”沈逍又道。 华静瑶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她提什么狗洞啊。 “你不把那洞堵上,就不怕那些要杀你的人从洞里进去?”华静瑶觉得自己挺作死的,可是她却又忍不住想问。 “除了你,没人会去钻那个洞。”沈逍说道。 华静瑶:…… 华静瑶其实还有很多想问的,关于沈逍,她不明白的地方太多太多了。 可是看沈逍的样子,显然不想再提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