慎拜把子。总算又到了她熟悉的领域,花朝稍松口气,接口就上。 “可方才大夫似乎说,让本官放松放松,说是有益恢复。”杜誉笑道。 这里的“放松”什么意思,傻子才听不出来! 花朝只好硬着头皮装傻:“对!大人是当放松放松,民妇给大人捏捏肩!打洗脚水!” 杜誉隔桌望着花朝,胳膊仍抬着,维持着方才搂她的姿势。那里一片淡淡余香,似乎还烙着她腰肢的弧度。 他们曾比这更亲密过。 作者有话要说: 杜大人,你降降火,你还记得那个大明湖畔,啊不,细柳河边动不动就脸红的小书生么~~ 第二十四章 那日杜誉上山为她采药,至晚未归。她有些着急,寻了出去,好容易在山坳处找着了他。 一见他,小狗似地一扑扑过来:“你……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我急死了!”为了找他,她在山中东窜西窜,一身汗已然湿透。发丝粘在额头上,脸上绽着潮/红,眉心微微蹙起,似怨似嗔。春花盛放满山,亦不及她这一点娇妍。 见她奔过来,他习的克己复礼全在一刹那失了效,忍不住伸出手,将她拥入怀中。她明显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一怔,在他怀里挣了挣,却没有挣脱。 “杜誉……” “我脚扭着了,你让我靠一会。” 她低头看了一眼他手边的那根树枝做的拐杖,果然就不动了。其实靠着是不用抱这么紧的,他不知她是否意识到了,只见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又闭上了。 两人贴的这么紧,她温甜的气息像细蛇一样窜入他鼻中,他五感被这细蛇搅成一团乱,除了她,什么都再感受不到。 他低下头,她小小的面庞就缩在她怀里,精致的鼻尖挂着一点细汗珠子。因为跑的急,呼吸还有些急促,喷地他痒痒的。这么看着,他竟不知不觉伸指抚了上去。 她好像被他指尖的温度一烫。又下意识在他怀中挣了一下。 他不知哪来的的执拗,却将她锢地死死的。虽然是个书生,但他毕竟生的高大,力气并不小。大概是未料到一向进退守礼的他忽然变得有侵略性,她眼中露出一丝愕然。 他脑中已然是一片空白,手指渐渐顺着她的鼻尖滑到她的唇,唇色饱满鲜艳,像初摘的樱桃。 “杜蘅思,你干什么!”她从愕然中反应过来,轻斥一句,脸上绯色更甚。 被她这么一喊,他总算有些从那近似酒醉的情绪中醒过来,脸像被火燎了一下,一瞬间红了个通透:“我、我……” 看见他脸红,她原本有些紧张的情绪平复下来。方才那一瞬,她都快要不认识他了,总算他还是那个爱脸红的小书生。她一下子快活起来。不知是不是为了加强这种逗弄的快感,她故意踮了踮脚,凑得离他更近了些,温热的鼻息喷在他下颌和脖子处,笑得眉眼弯弯:“你什么你,你怎么又脸红了?” 杜誉被她这明媚笑颜一激,忽然鬼使神差的、毫无预兆地低头噙住了她的唇。 待反应过来,他脑中一震,可那一片柔软已是令他抽身乏力。他失却了所有的思考能力,惶惶然深陷其中,轻轻在她唇上摩挲、辗转。 她已是全然僵直,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一回神,脸噌的一下涨红,在他脚上狠狠一跺,挣脱出来,气急败坏指着他:“杜蘅思,你、你……” “你”了半天,你不出个所以然来,又气鼓鼓往前连走几步。 杜誉一张脸似被胭脂泡过,红到了脖子和耳后根,他亦没预料到自己会做出这等浑事,见她疾走,明白自己惹恼了她,心中一慌,拖着一条跛腿,连拐杖都没来得及拿起来,紧追过去。 早先因为知道她在家等得焦急,即便从峭壁上跌下来,崴地脚肿了老高,仍一步一拐地坚持着往家走。走了半天,他一条腿已然几乎动弹不得,失了拐杖,完全是硬拖着才能挪动几步。 只追了几步,就重心不稳,轰地一声,栽到了地上。 前面花朝听到这一声动静,下意识回过头来,见他栽在地上,连忙撇了羞怯和说不清是恼是兴奋的情绪,奔到他身边,将他扶坐起来。 “对、对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