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薛睿身上扔:“再这么恶毒地咒我,就拔掉你的舌头。” 顿了顿,他又问了句旁的话。 “你怎么能把女人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的?” 薛睿苦笑一下说:“那是因为我和李翘琪那个女人,我们之间就是性转的你和蜜语姐呗。” 他追着李翘琪要承诺,要安抚,要安全感,可李翘琪那个女人却像个直男似的天然渣,不肯给他。但他很坚强,越挫越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也希望许蜜语在她和纪封的这段感情中,能够坚强些,别轻易放弃。 许蜜语和纪封之间,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处在了一种平静的冷战状态中。 许蜜语不上楼去,纪封也不再下来找她,更加不到她的公寓去,还坚持住就不去问她是不是有哪里不高兴。 渐渐地,许蜜语倒真的沉浸在了企划部的工作里。尤其对于活动策划这方面的业务,她很感兴趣,学得认真也上手很快。 工作让她变得充实,她从一开始不停告诫自己不要去想纪封,到后面居然变成忙得想不起来他。 但在潜意识里,她似乎不能否认,自己其实一直都在等纪封主动来找她。 只是纪封没有等来时,她居然等到了聂予诚。 聂予诚是她在宴会厅帮忙做会议布置的时候,来找上她的。 他把她扯去酒店露台的角落里。 许蜜语问他到底有什么事,他们之间难道还有什么瓜葛吗。 聂予诚眼底浮现出血丝,额上有青筋在跳。许蜜语知道,这是聂予诚情绪激动时才会有的样子。 他明明很激动,却又强迫他自己发出冷静的声音,也不直奔主题,兜着圈子和许蜜语拉家常似的说话。 “你们酒店有个前两天刚刚离职的顶楼管家,是某个老板新交的红颜知己。她告诉这个老板一件事,而这个老板和我认识,他立刻就把这件事告诉我了我。” “他们转告我的事是,有一天顶楼的管家在隔壁套房上夜班,看到你进去纪封那间套房,一晚没有出来。” 聂予诚看着许蜜语,眼睛里像隐忍着痛苦,声音也像被千斤重锤压扁成了一条细若游丝的线,他一副很悲痛欲绝的样子问:“蜜语,你是不是跟纪封,睡了?” 许蜜语看着聂予诚。 的确有这么一晚。那晚外面下雨,纪封不让她走,她就在顶楼过夜了。 也只有那么一晚,居然就被人撞见了。 然后就传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这里。 这世界还真是充满了不该有的机缘巧合。 想到聂予诚刚刚的话,许蜜语看着他时就像在看一个从来不曾认识过的男人。 一个曾经出轨的前夫,在离婚后居然特地跑来质问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睡了。真是可笑,他有什么资格呢? “这不关你的事。”许蜜语冷冷回答完,转身要走。 聂予诚把她一把拉回来,按在墙壁上,用身体挡住她。 “聂予诚,你干什么?你不会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吧?你不会忘了你已经和别的女人结婚生子了吧?”许蜜语声音冷厉地问。 聂予诚整个眼眶都红起来,从悲痛隐忍到痛哭流涕的转换,他只用了一秒钟。 他听到许蜜语在纪封房间过夜的消息时,立刻觉得痛苦万分,他对鲁贞贞发了一大通脾气。 如果不是她的刻意勾引,他不会失去许蜜语,不会失去他的婚姻。尽管许蜜语身后有那么烂的一个家庭让他厌烦至极,可他爱许蜜语。 他痛苦万分地滚着热泪问许蜜语:“你是不是真的和纪封上床了?你是做了他的炮友还是情妇?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践自己?是为了报复我吗?” 许蜜语被聂予诚这番话荒谬得冷笑起来。 “聂予诚,我是不是应该这么理解你刚刚的话:允许你聂予诚可以有别的女人,但不许我许蜜语有别的男人。可这是什么道理呢?你是想要你的前妻,在哪怕因为你出轨而离婚后,也要一辈子放不下你才可以?然后你该怎么和别的女人过日子怎么过,我却只能心里放不下你。你是这么想的吧?聂予诚,你真卑鄙!” 聂予诚想,对,许蜜语说得没有错,他就是这么想的。听到许蜜语进到纪封房间一整夜时,意识到那一整夜他们在发生什么,他痛苦得快死了。就算离婚了,就算他又娶了别的女人,可他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许蜜语也会有别的男人,也会在别的男人枕边辗转欢愉。 只要一想到这里,他就痛苦得快要疯掉一样。他明白自己根本不想要什么鲁贞贞王贞贞李贞贞,他只想要许蜜语。如果时间能倒流,他绝不要和任何女人出轨,也绝不会因为寻求一时的慰藉而永远失去自己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