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北京饭店肯定要吃京酱肉丝,三人商量了下, 加了一道炒鱼片和一盘青菜。 包惜惜肯定是觉得这分量有点少,但谢翠芝认为只有三个人,吃不了那么多。 最后两人各退一步, 要多了份点心。 很快,饭菜上齐,三人改而边吃边闲聊。 虽然是周末, 但谢翠芝现在负责着两个重要项目, 忙的很,吃过午饭后和他们坐了一会, 便提出要回学校实验室。 包惜惜和沈子清想去公园走走, 三人在饭店门口分别。 谢老师不在后, 包惜惜对沈子清说:“好了,谢老师已经走了,吃饭之前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可以放心说出来了。” 沈子清笑,看向她的眼眸尽是温柔,问:“你看出来了?” 包惜惜得意哼了声:“当然,你眼珠子转一转我就知道你真正想的是什么。” 两人相识多年,对彼此确实了解。有时候一个眼神或者一个小举动,旁人完全看不出什么,但他们却能看出对方不妥。 刚才沈子清说那声‘也是’之前那一瞬的犹豫,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包惜惜却是能的。 以她对他的了解,也许是觉得有些话不方便在谢老师面前说,才会一瞬改口。所以在谢翠芝离开后,她立刻抓着他问真相。 沈子清没有再隐瞒,把那天所见都告诉她。 准确的说,那日是他撞见刘小花,她并未发现他。 那是在施怀诚病逝后大概半个月左右,他无意中撞见她被一个男人围堵在巷子里,神色慌张,节节败退。 一开始他担心她是不是遇到抢劫的,正准备上前救人,却听到那男的说:“他都死了,你还要为他守寡吗?” 这句话瞬间让沈子清意识到自己误会了,连忙刹住脚步,却也控制不住自己往下听。 根据他们的聊天内容,沈子清有了个大概猜测。 刘小花和这男的曾经是恋人,只是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分开了。 一个另娶,一个他嫁,生活原本不会再有交集。 后来兜兜转转,两人又在京城相遇。 当然了,各自都有家庭的恋人再相遇也不会有什么,顶多当一个故人打声招呼罢了。 谁料世事弄人,男的媳妇意外去世,他一个人带着两个孩子苦熬了几年,忽然听到刘小花的丈夫也病逝了,便萌生了和她一起过日子的念头。 他这话一说出来,自然遭到刚失去丈夫的刘小花唾骂,骂的他灰头土脸离去。 刘小花朝他的背影吐了口口水,自言自语说自己才不会再找男人,才不会连谢翠芝都不如。 以上便是事情大概的来龙去脉,没什么惊人狗血。 沈子清之所以犹豫了下没在谢翠芝面前说,不过是觉得刘小花最后拿自己和谢老师比,实在是有些无语,他都不想说出来脏了谢老师耳朵。 包惜惜听完也呸了声:“刘小花还真是敢比,还好你没在谢老师面前说出来,不然我都要呕死。” 因为这真的没什么好比的,可不仅刘小花,其实很多人都会不自觉这样。 前妻、前女友、前白月光…… 为什么会这么在意?归根结底还是某些男人骨子里的劣性,总觉得失去的才是更好的,给不到现任足够的安全感。 她气的真情实感,沈子清低笑道:“我们惜惜脾气可真不小,” 包惜惜娇嗔瞥了他一眼,毫不羞愧说:“哪里哪里,都是沈公子宠的。” 真的,她以前脾气绝对不是这样的。 那会她活的多克制,多低调,都不知道怎么变成现在这样。 包惜惜骄傲的想着,心被幸福填的满满的。 沈子清只是笑看着他,没反驳。他向来敢作敢当,既然宠了,就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两人边往公园走边聊,包惜惜又说起刘小花,最后感叹施怀诚的眼光真是两个极端。 谢老师虽然自我封锁逃避,可不管再难再苦再伤心,她都当成是自己一个人的事。刘小花却已经下意识和别人比了。 这种过得不开心,肯定是会迁怒于人的。 包惜惜小嘴没听过,滔滔不绝说着自己的分析。 沈子清偶尔点头,偶尔附和一句,“你说的对”。 包惜惜笑骂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 沈子清摇头:“惜惜,你知道的,和你有关的,我从不敷衍。” 如此一本正经,声音那样温柔,说的话是那样摄人心。 他就像春日里的微风,能吹散心头的焦躁,包惜惜此时是半点怨愤都没有了。 她深吸了口气平复情绪,对沈子清说:“你不许对我这么温柔,特别是在外头。” 这话说的沈子清有些不解,拧了拧眉问为什么。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