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休息两天,尝尝家乡味,心里很舒坦,傅青云才回学校。 傅青云前脚刚走,周大舅的电话就打到秦峰家中——听街坊四邻说傅青云的生父死了。 秦峰心里咯噔一下,赶紧问:“不是被流言逼死的吧?” 这事可大可小,周大舅也不敢胡扯:“不是。应该是他们一家老小气死的。” “自家人?” 周大舅:“听说他们那一家子想起来就怪他没安抚好他前妻,也就是青云的生母,导致王家人跟记者乱说。没安顿好青云和凌云,让他俩攀上你。不然他俩哪能像现在这么有出息。” “这都什么跟什么?”秦峰无语了。 他大舅道:“谁知道。我就是告诉你一声,回头跟青云说一声,别记者问起来他啥也不知道,傻傻乱说。” “青云这会儿在飞机上,手机关机,等下了飞机就告诉他。” 傅青云下了飞机,坐上回家的出租车,得知他生父死了,心中五味杂陈,不过独独没有悲伤。 临到家门口,傅青云让司机拐去政法大学。 政法大学宿舍管得严,学生不能夜不归宿。不过也有例外,那就是跟家人在一块,有了家人签的保证书。 傅青云是个名人,比学校还怕麻烦,有了他的保证,学校就把傅凌云和秦渺渺放出来。 渺渺一看他三哥强颜欢笑的模样,就忍不住问:“出什么事了?” “没事。” 渺渺嗤一声:“没事才怪。今天不是周五更不是周六,别说接我们出来改善伙食。” 傅凌云:“哥吃饭了没?” “还没。”傅青云下意识说。 傅凌云问:“那是回你家还是去饭店?” 傅青云不想做,就带两个弟弟去高档酒店。 高档酒店管理严格,有单独包间,记者不好进,服务员懂事不会偷听,最重要一点,晚了还可以直接去楼上客房住一晚。 到包间里,傅凌云不需要担心隔墙有耳了才问:“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不说我问爸了啊。” “他死了。”傅青云道。 傅凌云的手一抖,脸色煞白,哆哆嗦嗦问:“什么?” 渺渺不禁说:“四哥瞎想什么,真是秦工的话,三哥还有心情带我们来吃饭?” 傅凌云仔细一想,可不是吗。 “也不说清楚,吓死我了。”傅凌云说出来,明白这个“他”是指谁,“什么时候的事?” 傅青云:“上午吧?早上的时候还没听说。我下午下了飞机,爸打电话说他死了。我问怎么死的,爸说不知道。还说以后要是有记者问就这么回。” 渺渺忍不住说:“自个找死呗。不然他才四十来岁,身体很好,前半生又没干过重活,病也不在肚子里,哪那么容易死。” 傅凌云摇头:“不对。之前不就说他凶多吉少了吗?” 渺渺瞥一眼他四哥,“他们的话你也信?记者都没拍到他。” 傅凌云不确定了,禁不住唏嘘,“就这么死了?” 傅青云点头:“我也不敢信。怕突然有一天一个老头跑到我面前,当着记者的面大声讨伐我弃养。” 渺渺嗤一声:“给他脸了!”说着,一顿,“差点忘了,我和四哥在市刑侦支队有人。” 傅青云猛然看向他们,想说什么一看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