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煞笔口气还挺大。” 江飞航笑骂着端起酒杯和陈九州碰了一下。 “口气大不假,但不是煞笔。” 李常浩语气幽幽:“人家狂有狂的资本。” 陈九州好奇:“噢?” “熊开旭出身军伍世家。” “他爷爷,他奶奶,他爹他妈他哥,他几个叔伯和堂兄弟姐妹,全部投身军伍。” “虽说他爷爷已经不在世,他奶奶也早退了,但他爹和他哥,都是跺跺脚就能让港城大地震的牛人,他几个叔伯和堂兄弟姐妹也都身任要职,实权人物。” “可以说他们上上下下一大家子人,就没有一个是吃干饭的。” 陈九州讶然。 这确实是有狂的资本了。 “少听他吹,熊开旭家境是不错,但他自己就是个废物。” 江飞航不屑:“整天就知道披着熊家的虎皮耀武扬威,实际上毛线本事没有。” “别人不屑跟他较真,他还真就以为自己比别人牛批了,纯粹的煞笔一个。” 像他们这种有钱有势人家的孩子,别看平时在外面吊儿郎当一副败家子的作态。 实际上再不济他们的知识和眼界也要远超大多数同龄人。 他们最看不起的也是胸无斤两的败家子。 “你就酸吧。” 李常浩一脸鄙视:“学历不说,谁也不比谁差。” “熊开旭打小在大院里长大,三五岁就跟着兵哥哥晨跑,兵哥哥练拳他也跟着练,就你这样的,三五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而且熊开旭在琴棋书画上也颇有造诣,就你这种,哪样能跟他比?” “吹什么?” 江飞航冷哼一声:“我还不知道他?他参加部队训练不就是为了让自己的身材好看点?练习琴棋书画不就是为了让自己能更好装比?一个烂了根的废物拿来跟我比?” 李常浩针锋相对:“要不你去找他练练?” 他一脸嘲讽:“琴棋书画太为难你了,大家都是爷们,找他练拳呗?” “我打电话。” 杜涛脸色一寒:“刚才准备砸店的人估计还没回去,我叫他们折回来。” 他摸出手机:“单挑我们不行,但一人一口唾沫的人海战术我们擅长。” “杜少,不急。” 陈九州按住他的手:“先看看再说。” “再说,我在这里还需要叫什么人?砸店那种辛苦事我不擅长,但打人这种轻松事我还是能行的。” 他笑容玩味地端起酒杯:“我现在就好奇叶半斤会怎么接招?” 话音落下。 门外走进两人。 一男一女,青年,眼生。 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