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用了。 开什么玩笑哦。现在是局势紧张,交通被切断了。所以女学生们迫于无奈才暂时留在山上。等到局势缓和下来,人家不去新迁的校址上学啊,人家还跟你打鬼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唉,这个游击队,当真奇奇怪怪。要不是他们还在打日本鬼子,自己也跟着去县城炸了日本人的仓库。他真要怀疑这帮人脑壳不好。 周老师跟她的学生们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别人议论的对象。 她们正兴奋地盯着一支支枪,一夹夹子.弹,口中不时赞叹:“要是他们拿这些东西打鬼子,应县也不至于这么快沦陷啊。” 旁边有川军的人揶揄:“你们守军都撤了,还指望土匪抗日?” 女学生的反唇相讥:“你们不也从南京城里撤出来了吗?” “那我们是执行上峰的命令。龟儿子的,光叫老子撤,tmd连怎么撤都没说。” 他的咒骂声在见到了江边的船时,戛然而止。 “这是什么?” 女学生们看过去,只见江边停着一艘艘柳叶形的小船。这不稀奇,稀奇的是船上架着的东西。那一个个大铁棒,后头粗,前面稍细,足足有六七米长。 大家不敢肯定,猜测道:“这是大炮?” 妈呀,得亏昨晚他们没动大炮。不然的话,现在躺在地上的那堆尸体就是她们了。 田蓝见多识广,在边上摇头:“这不是大炮,这是鸭枪。” 啊? 众人集体傻眼。鸭枪他们是头回听说,可打麻雀的鸟枪,打兔子的土枪,大家都见过,可比不上这种规模。 田蓝解释道:“他们打的是野鸭、灰雁之类的水禽。这么一柄鸭枪,里面可以填一斤多重的火药,三斤来重的铁砂子,绿豆这么大,一下子能打出100多米远,扇形散开,足足能达到5米。像这种大树——”她指着前面的参天古树道,“一枪过去就能轰倒。” 众人一听皆毛骨悚然。这玩意儿名为枪,实际上算得上是炮了。要是里面装上弹药,还不知道能飞多远呢。 龚丽娜等人都捂着胸口,庆幸不已:“谢天谢地,得亏他们没有拖着这个鸭枪上山。” 不然的话,她们就是再会拼刺刀,现在也是鸭枪下的冤魂。 田蓝认真道:“我们真正应该庆幸的是鸭枪基本上用在水上,这种小船称之为枪溜子,就是用来架枪的。” 大家愈发感觉自己的这条命是捡回来的。 别的不讲,就是昨晚行动的时候,要是他们发现的蹊跷之处,早早用上鸭枪,她们的命也交代在这儿了。 田蓝平静地看着众人:“现在,你们还觉得陈长官不应该领那顿鞭子吗?” 应该,太应该了。 先前她们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才发现自己完全是死里逃生啊。这完全是将祖宗八辈子的运气都用完了,才能够如此有惊无险。 就连田蓝本人都怀疑,她们这一次次的好运道就是空间送给她在这个时空的大礼。 但说实在的,她真不想再来第二回 。这刺激过头了,她经历了两个世界的老心脏,都感觉吃不消。 陈立恒正好走过来,他听了女生们的议论,点头表示赞同:“我的确应该领剩下的五鞭子。” 周老师等人到不好意思起来,居然不晓得如何接话了。 田蓝看他现在动作还有些姿势别扭,估计昨晚的行动扯到了他的伤口。 她难得大发慈悲,没有咄咄逼人,而是开了另一个话题:“这事不急,先赶紧把公审大会张罗起来吧。” 200多号土匪鱼肉乡民已久,备受残害的老百姓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剿匪,既是游击队的职责之所在,也是团结群众的重要途径。 陈立恒点头:“是该开场公审大会,向乡亲们宣传我们的主张。” 事情宜早不宜迟。根据地的建设还有一堆事情要做呢,况且谁家有余粮养土匪啊。 别打那些收缴来粮食的主意啊,那都是养抗日战士的,可不养蛀虫混账。 于是1938年的元旦,聚龙山抗日根据地首次公审大会紧急上线。 公审当天,天寒地冻。早上还有点太阳呢,虽然阳光是冷的,只是过了上午十点,那点儿光也叫寒冬的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