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蓝读大学的时候,修过女性心理学课程。他们教授曾经在课堂上简单介绍过pua,当时教授提过一嘴巴, pua易感人群往往具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二者的施暴方与受害者具备诸多类似的地方。 都是侵略者对被侵略者的剥削,能不一样吗? 周老师原先硬撑的一口气现在也卸了,她同样慌张:“那现在怎么办?” 田蓝认真地看着她们,发出灵魂拷问:“你们上学的目的是什么?为什么而读书?” 女学生们面面相觑,一时间居然无人作答。 “你们是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希望成为对建设祖国有帮助的人?还是新时代的女性都上学,学了知识才能在社会上安身立命或者新学校的文凭值钱,凭借这个文凭,可以嫁个有头有脸的好人家?” 龚丽娜皱眉毛,眼睛盯着田蓝:“你问这话什么意思?” 田蓝一本正经:“不管大家为了什么走进学堂,现在我们经历的事情是难得的历练机会。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不用说了,此乃国家危急存亡之机,能够为国家做哪怕一点事,又是尽了我们华夏儿女的责任。至于学习知识,为将来立足社会打下基础,那么现在我们有一群现成的学生可以教育。至于想要依靠文凭嫁个好人家,当家主母也得能撑起事情来,才不至于被轻易抛弃。” 众人被她绕的头晕。 周老师直接开口问:“我们现在要做什么?” “自力更生,生存下去。”田蓝正色道,“军人们已经跟村里达成协议,他们负责保卫大家的安全,村里人供应我们生活必需的吃喝。” 周老师敏锐地捕捉到了词汇,追问道:“也就是说,我们得依靠他们才能活下去?” 田蓝点头:“对,可以这样理解,这是我们分工的一部分。诚然,我们可以拿钱问村民购买食物,但财帛动人心,时间久了,谁都不能保证村民不会打我们的主意。” 这点大家倒是能理解。别说他们这一群女子了,即便是大家大户,也有奴大欺主的事情。甚至有的大家族破落了,还有仆人火,从外面的地痞流氓卖了自家少爷小姐甚至夫人入火坑的事。 周老师认真道:“那我们把伙食费给他们吧。吃人嘴软。” 龚丽娜担忧道:“那我们是不是得罪他们了?” 先前大家的伏击,无论落石还是陷阱,中招的都是这群从战场上退下来的将士。 她一开口,大家都跟着忐忑不安起来,她们实在太鲁莽了。 田蓝笑道:“非也非也,非常好,大家做的很好。要想让人平等的对待你,首先他得对你心存敬畏。我们不能靠别人的怜惜而在社会立足,我们能够依靠的是自己的力量。” 对,她就是存心的。 她故意没有告诉陈立恒,这里可能会存在伏击。 这些士兵首先需要认识的是一群能战斗的战士,然后再知道她们是女学生。而不是反过来。 因为人的第一印象最重要。 一旦知道她们是女学生,即便女学生们伏击了,甚至打伤了他们。他们的目光挑剔的依然是,啊,果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学生,连设埋伏都是这样不痛不痒。 田蓝不希望如此,一旦他们小看她们,他们就理所当然地认为可以主宰她们的命运。 因为千百年来,女子除了和男子一样承受政权族权神权的压迫之外,还被夫权禁锢。男人天然将女人划归为他们的财产。 众人面面相觑,还是周老师开口提问:“那我们现在能做什么?” 田蓝笑了起来:“不仅仅是我们,还有他们。假如我们能够平等相处的话,我们就是同志。” 同志们聚集在一起做什么?当然是建设自己的根据地了。 师生们和士兵们分别听了领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