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尝尝甜美的味道。 她轻轻舔了舔唇。 少年的耳朵也红着, 闻言,长睫微动, 然后俯身,一点点凑近。 友枝轻轻勾住他脖颈。 两人轻轻抵着彼此的头颅。 室内的音响流淌着轻盈的音乐。 正放着那首troye sivan的《strawberries and cigerattes》 草莓和香烟。 呛人的味道和甜草莓味的爱恋。 属于青春期的所有少年少女的,一个微涩而酸甜的秘密, 像是一杯咕嘟咕嘟爆开的碳酸气泡水。 ——大胆的, 隐秘的, 不能被发现的喜欢。 独属于两个人的秘密。 两个人唇几乎要再次碰上的时候,门外忽然响起一个无比响亮的男声:“凛哥,友枝,我们买了可乐和炸鸡!快过来吃!” 听到这声音,靠近的两个人立刻起身,坐的离彼此能有八丈远。 起来的时候甚至不慎踢到了桌角。 祁凛掀起抱枕埋住脸,光速躺到沙发上装睡。 友枝则一个闪现迅速来到茶几边上,拿起水笔装作在做卷子,手指慌乱地捋了捋自己鬓角处微乱的头发。 …… 心脏一瞬间忽然狂跳。 高非拎着一兜子可乐和炸鸡,推门一进来就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两个人安静如鸡,一个躺着,一个坐在茶几上,貌似在很认真地学习。 高非见状,顿时疑惑地看着屋里的这两个人:“咦,你们咋都不理我呢?” 友枝闻声抬头:“哦,我做题了,没听见,不好意思。” 她心虚地笑了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毫无异常。 “那凛哥呢?”男生又把视线转了过去。 祁凛:“zzzzzzzz……” “……” 后面走进来的朱列看到正躺在沙发上蒙住脸的少年,无奈地笑着说:“原来凛哥还在睡啊。” “什么什么?”紧接着进来的沈归京闻讯而来,看着屋里坐的八丈远的祁凛和友枝。 一个正拿抱枕蒙着脸,躺在沙发上,似乎一动不动地昏睡。 一个貌似在很淡定地低头写数学卷子,时不时捋捋鬓角的头发,神色淡定如常。 “友枝你快叫一下凛哥,一会炸鸡都不脆了。”高非说。 “嗯,友枝低头写卷子,闻言,她抬手拍了拍沙发,也不回头,声音平淡自然,“起来吃饭。” 但是,有点装作平静过头了吧。 沈归京见状,抬手摸了摸下巴,随后他把桃花眼一眯,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索性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沈归京推了祁凛一下,“快别睡了哥,起来吃饭了。” 沙发上的丹凤眼少年这才装模作样地翻了个身,“睡眼惺忪”地轻轻哦了一声,睁开眼对上沈归京那双了然中又带着揶揄的眸子。 “饿睡着了?你睡姿还挺特别。”沈归京挑了挑眉,视线暧昧地在少年的脸上转了一圈,又瞟了下少女。 轻飘飘飞过去的眼神,不言而喻。 #你每次干坏事咋都让我撞见呢。 少年的眼神一僵,接着若无其事地别过头,拿了块外卖盒里的炸鸡,咬了一口。 “枝枝,你脸好红啊,是屋里太热了吗?”高秋佳此时也走进来,好奇地问正伏在茶几上写题的少女。 少女抬眸,摸了摸脸,尴尬地笑了笑:“还好吧。” ……有这么明显吗? 大家都聚在一起的时候,她回想起方才的情景,耳朵好像还在隐隐发热。 —————— 友枝集思广益,和几个人用了一天的时间,好不容易完成一个歌曲的半成品之后,实在绷不住了,果断决定进行一个场外求助。 她拨通了电话,对那头的好友说:“喂,是桑桑咩?” “咳,是这样……那个,请问你家谢嘉释在吗?” 说着,女孩无比乖巧地点头,“嗯嗯,是的,这里一个编曲的动作需要给到他。” 过了一会。 “谢谢桑桑,mua一个,啵啵啵。”女孩这么笑眯眯地说。 挂了电话,一旁的祁凛托着下巴,颇为纳罕地朝她挑了挑眉,然后问:“桑桑,谢嘉释,谁啊?” 而且,“谢嘉释”听着是个男人的名字。 而且她怎么就这么确定对方有这个实力编曲。 祁凛表面平静默不作声,心中这么想着,心里悄悄划过一丝淡淡的不爽。 指尖敲着膝盖,神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