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被回答。 后来的几天,她隐约察觉到对方可能是误会什么了。 对此她脸红, 苦恼,又无可奈何。 因为那并不是直接的告白, 她没有正面回答, 本以为对方会懂,现在发现好像并不是。 真的是自己太隐晦了吗? “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嘛~会少年慕艾心生恋慕有什么错误~” 学校食堂, 中午,人潮汹涌。 友枝咬着筷子,无精打采地看着被挂在高处的电视, 电视此时正随机播放的一个综艺节目, 被主持人称为“少女之友”的搞笑明星拖长了声音, 这么用带着笑意的语气说着。 “有没有人分享一下自己的初恋经历?” 有嘉宾开始回忆被暗恋的初恋对象表白的事,他们听了哈哈大笑,“明明是想委婉地答应,结果却被对方彻底误会了意思?好惨哦你,哈哈哈哈哈。” 因为主持人很会来事,不断开着嘉宾的玩笑,逗得食堂里一众学生们都在笑。 友枝:…… 他妈的,膝盖好像中了一箭。 她心不在焉地翻着盘子里的炒饭,很忧愁地叹了口气。 咋办啊。 该怎么说啊。 他到底怎么想啊。 不会又要哄吧。 “唉,烦死了——” “我说,你们还没和好啊。”沈归京咬着饺子,看对面的友枝摧残着一头柔顺的长发,还愁容满面,他含混不清地说,“这都多少天了,闹别扭也差不多得了。” 她啧了一声,随后掀起眼帘,“你呢,你不他好兄弟吗,他的近况什么样你不知道?” 沈归京听了摊手,一脸的无辜:“我和阿凛是走得近,但他最近不来学校,电话打不通,也经常不在家,我也联系不上啊。” 她听了,筷子尖猛然一顿。 “连家也不在?”……那他会去哪里啊? 开始的时候,她忍不住往坏的地方想了想,却又觉得不太可能。 仔细想了想,友枝心中隐约有了想法。 于是在放学后,她独自去了镇末的那片水稻田。 沿着窄窄的泥道走过,入目是满地金黄色的稻杆,和已经半干涸了的渠塘,风吹拂头发,今天温度高一些,很和煦。 有灰色的麻雀蹦跳其间,喙里叼着杂穗,叽叽喳喳。 不远处的大河波光如那一日,上面却不见摆渡的老翁,空有一艘小船,栓停在岸边,偶尔被风划过一条条水波。 那条黄狗汪汪两声,跑过来,摇着尾巴,朝她歪头,警惕地打量着。 友枝见状,立刻从自己包里拿了一块肉骨头,撕开塑料袋,然后扔给它。 狗子嗅了嗅,随后低头迅速叼起骨头,迈着步,小跑走了。 她则不紧不慢地跟在它身后。 一路走进不远处那片茂密又稍暗的杂丛林。 之后,在一片火红翠黄的繁茂树叶中,友枝一眼看到了靠在高高的树干之上的那个少年。 那棵巨大无比的树,友枝一直叫不出它的名字,但因为它已经活了好多好多年,长的又实在太过于高大健壮,可以同时容纳下几个人的重量,所以给小时候的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古树——会结微甜发涩的小小的红色果实,会有倒三角的叶片,有着粗壮而极长的树干,落叶很晚,即使到现在,上面仍然有很多茂密的金黄色叶子的 沿着粗砺的表皮一跃而上,往左,就能到达树上那最优越的枝干。 还有上面的祁凛。 友枝走到了树下。 他正靠在那条最粗壮的树干上,姿态很慵懒,似乎是在睡觉。 而细看,却发现祁凛精致m.HZgjj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