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与她的曲线紧贴密合。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不能激怒他,否则...... 他阴沉的脸色像是下一秒就会把她吃掉,从小到大他就欺负她,她一直都是个美人坯子,从小学起,不少叔叔阿姨就开玩笑说要订娃娃亲。 有人当真了。 后来他对她那近乎变态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如深海猛浪将她淹没,惶恐害怕,终日不知所措。 一旦她的身边出现了男性朋友,云梦泽都会想方设法地赶走,然后就像现在这样“欺负”她,警告她,永远不要试图离开他。 “隐私?”手指顺着腰腹往下,云梦泽那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语气,抚摸到那一片少女的花园内,“你在哥哥面前还有隐私吗?” 陌生又熟悉的刺激,让她再度头晕目眩。 “哥哥......” 他将她搂入怀里,在她耳边低语:“不准跟别的男人靠太近,听见了吗?” “听见了......”她带着哭腔说了出来。 “雾里......”云梦泽那眸子软了下来,亲吻着她的耳垂,“哥哥爱你......” 爱?! 云雾里咬着牙。 她不想听!他这哪里是爱!?只是个变态! 可是她得安抚他,才能不被他那怒火所吞没。 她缓缓抬头,那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子,泪水欲落,我见犹怜,抬起手臂挽住他的脖颈,在云梦泽惊讶的目光下,她覆身而上,吻住了那一片薄唇。 男人是喜悦的。 他迫不及待地加深了这个吻,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手揽住她的腰肢,恨不得要将她镶入自己的身体里。 厚实的舌头熟练地破门而入,勾引着她的灵巧来共舞,细细地游过她的口腔,津液在其中交缠又绵绵。 眼泪从眼角被逼了出来...... 她想,自己早就“脏”了,不过是在黑暗里苟延残喘,再也回不去了。 云梦泽是想带她参加公司的宴会。 他刚来公司实习,要从最底层的小职员做起,还得很狗血地隐藏自己是顶头BOSS的儿子。 那些见过云梦泽的知情者自然也会帮他隐藏。 至于为什么要带云雾里来...... “云哥!” 几个浓妆艳抹的公司女职员凑了上来,像饿狼看见了肉似的,但是见云梦泽身边有她,又都僵住了,满是希翼的目光瞬间又黯淡了下去。 她们不了解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穿着考究得体的西装,一丝不苟的,总是挂着俊雅风度的笑容,做事利落,条理清楚,所以被他吸引。 女人都太傻了。 云雾里看着那些女人,任由云梦泽对她有意无意的宠溺和暧昧,不需要点破,别人也都会以为她是他女朋友。 她才多大? 十五岁,高一。 那张过分艳丽的面容却让她早早地脱离了不必要的稚嫩。 这是云梦泽的计谋,一箭双雕。 向大家宣布,她是他的,他也是她的。 云雾里环顾四周,没有看见爸妈,松了一口气。 她只喝了几杯红酒,极其不擅饮酒的她最后被云梦泽抱了回去,成功脱身。 后面发生了什么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醒来的时候是凌晨两点。 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床上相拥,云梦泽熟睡着,那二十六度的空调把空间浇灌得透心凉。 身上盖着薄薄的毯子,没有任何不适。 看来他什么都没做。 云雾里叹了一口气,只觉得头很痛,他的身体太烫了,她微微移动着躯体,想要脱离出来,却被那只大手拉住腰肢给拽了回来。 云雾里呼吸一顿。 “雾里......” 似是梦呓的轻吟,云梦泽没有醒来。 她的头更痛了,血管的搏动声在脑海里回荡。 家里没有药,她得靠自己的意志熬。 在地狱里数着时间,一点一点熬过去。 后来怎么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他了。 看了看时间,六点二十。 床头柜放着一套衣服,白色的连帽T恤衫,配上一条白色银边的运动长裤。 穿好,出门,他在给她弄早餐。 高大的背影,在厨房内忙碌着。 “醒了?去洗漱。”云梦泽淡笑着,阳光从玻璃窗透进来,照在他脸上,温柔至极。 有那么一瞬间云雾里看呆了。 她在想,不应该是这样的。 要么他就只是自己的哥哥。 要么他就只是自己的未来。 可惜他偏偏占了第一样,还痴心妄想地想要得到第二样。 只是犯贱。 人类真的是很喜欢犯贱。M.HzGjjX.COm